去看看好嗎。說不定他需要我們的幫助。”
“咦。”
王觀和俞飛白愣住了,
這個時候兩人真的懷疑安德森先生是不是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不過看起來又不像,因為真聽到了他們的竊竊私語,那麼安德森先生應該明白俞飛白不怎麼待見李凡,怎麼可能提議要去看他呢。
再說了,明眼人都應該看得出來,這事肯定是李凡的錯,連他自己都預設了,自然不會有不公正待遇的說法。
心念百轉之間,王觀若有所思。然後笑道:“好呀,其實安德森先生不說,我們也要去看看情況的,因為那個蕭先生是我們的朋友。”
“真的?”安德森先生欣然道:“那麼更應該過去幫忙了。”
說話之間,幾個人跟了上去。
來到房間之前,門已經關上了,王觀順手敲了敲。
“誰呀?”
裡面的人肯定有些奇怪,片刻之後才有人開門。門一開,王觀就看見了裡面眾人投射而來的好奇目光。他輕輕一笑,伸手招呼道:“蕭兄,需要幫忙嗎?”
“王兄弟。”
看見是王觀等人,蕭山有些意外。也有些高興,更多的卻是苦笑:“這事我能解決,不用你們幫忙。”
“白少,白少……”與此同時。李凡也發現了俞飛白的身影,臉上立即浮現出驚喜交集之色:“是我呀,李凡!”
“知道是你。又給蕭大哥招惹麻煩了。”俞飛白沒好氣道:“早知道會這樣,就該讓你在牢裡待上一年半載才放人。”
“是是是……是我錯了,給蕭老師添麻煩了,非常對不起。”李凡腆著臉笑道,對於他這種潑皮無賴來說,賠禮道歉那是家常便飯的事情,根本沒有任何難度。換句話說,就是沒有多少的誠意,更加不用說知錯悔改了。
“這次又犯什麼事了?”
俞飛白知道他的德性,與之計較純粹是給自己氣受,所以直接盤問道:“毀壞了人家的展品?還是手腳不乾淨,掏了看客的錢包……”
“白少,您怎麼能這樣冤枉我呀。”李凡一臉委屈道:“我再不長進,也不至於做些小偷小摸的事情。”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俞飛白淡然道:“無緣無故的,人家肯定不會找你麻煩。”
“這事真的不怪我。”
好像是覺得有俞飛白撐腰,李凡有恃無恐起來,自我辯解道:“其實也不算什麼事兒,主要是他們太小心眼兒。”
“少廢話,說重點。”俞飛白語氣不善。
“是是……”李凡就是這種人,吃硬不吹軟,別人對他客氣,他反而蹭鼻子上臉,只有捱打了才會長記性。
“其實,我也沒做什麼。”又為自己辯解了下,李凡才小心翼翼道:“就是在問那些參觀的人,對於古玩感不感興趣而已。”
“如果感興趣呢?”俞飛白眉頭一揚,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了。
“有興趣的話……”李凡搓手道:“我倒是可以拿點東西給他們觀賞……”
一時之間,大家終於知道主管為什麼要叫保安把李凡轟走了。在人家的拍品展覽會上推銷東西,相當於在搶人家的飯碗。轟走那是輕的,沒直接暴打已經是很講文明禮貌了。
“楊主管,給你添麻煩了。”
剎時間,蕭山苦笑道:“晚上擺酒給你賠罪,請看在我的薄面上,饒他一次。”
“好說好說。”主管點頭道:“希望大家明白,我們不是刻意針對誰,不過也希望客人也遵守規矩,免得讓我們為難。”
“理所當然。”蕭山適時說了幾句好話,又遞了兩包煙過去。主管笑了笑,順手把煙接了下來,就帶著保安出去了。
話又說回來,主管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