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的打趣下,郝寶來生氣了,悶聲悶氣道:“打眼上當受騙的情況,那是早些年的事情了,幹嘛還揪住不放。我現在可是行家,有證件的專家……”
“那是本地收藏家協會考慮到你的貢獻很大,所以才酌情頒發給你的吧。”高德全笑著說道:“換成是我,也會給你發一本榮譽證書。”
郝寶來頓時無語,因為他也知道高德全說的是事實。
“懶得和你說。”適時,郝寶來明智轉移話題:“這次來參加蘇家老爺子的壽辰,你準備了什麼賀禮?”
“一幅清代名家壽聯。”高德全笑道:“怎麼,聽你這話的意思,似乎打算鬥寶?”
“不是我想鬥寶。”郝寶來皺眉道:“而是某些人覺得,今年是蘇老爺子八十大壽,非常吉利的數字,所以不僅壽宴要辦得隆重一些,賀禮也應該別出心裁,不能落了俗套。”
“得,有人打算拿蘇老爺子的壽宴當成鬥富的平臺了。”高德全微笑道:“不過你也不是爭強好勝的人,完全可以不理會,不參與嘛。”
“話是這樣說沒錯。”郝寶來遲疑道:“可是你也清楚,我之所以有今天,多虧了當年蘇老爺子的提攜。他老人家肯定不會介意賀禮什麼的,但是我也不能忘本呀。”
“儘管有些人目的不純,但是他們倒也說得沒錯。老爺子八十大壽,在古代也能夠稱為瑞壽,十分吉祥喜慶。”郝寶來笑道:“所以我不在乎鬥不鬥富,就是想借這個機會,買件能夠代表心意的東西送他老人家。”
“那你有什麼想法?”高德全隨口問道。
“沒頭緒。”郝寶來搖頭,頗有幾分苦惱:“想了好多東西,不過都覺得不合適。”
“比如說呢?”
高德全打聽起來。旁邊的王觀也有幾分好奇,注意聆聽。
“比如說我打算弄一百零八顆大珍珠,然後擺成一個壽字。”
郝寶來比劃道:“不過後來想到這是電視劇中和����笞J俚拇匆猓�矣昧酥覆歡ɑ岣�誦�俺墒裁囪���願紗嚳牌�恕!�
之後郝寶來又連續說了幾件禮物,不過都因為種種原因,被他自己給否決了。
適時,王觀和高德全相互看了眼,多少有些明白,郝寶來太重視這事。就顯得有些患得患失,才會這樣糾結。
“難呀。”與此同時,郝寶來嘆氣道:“賀壽的禮物就是那麼幾種,想要送出新意來,還真挺不容易的。”
“其實吧。”高德全想了想,勸告道:“我覺得是你多想了,無論是珍珠壽字,還是碧玉雕瑞桃都不錯呀。隨便哪個都行,已經足夠出彩了。而且只要蘇老爺子喜歡就行。你不必在意別人的看法。”
“嗯。”
王觀贊同點頭,微笑道:“明天就是壽宴了,玉雕壽桃肯定是來不及了。不過珍珠鑲嵌成壽字都是比較簡單,幾個小時就能夠完成。”
“王觀。你不用為他擔心。”高德全笑道:“我敢保證,他說的那些東西,恐怕早早就準備妥當了,現在只是下不了決心到底送哪個而已。”
“呵呵。還是老高了解我。”郝寶來笑道:“不過我總是覺得,我弄的這些東西珍貴是珍貴了,但是好像很俗氣。不夠高雅。”
“你不是弄了幅唐伯虎的壽星圖麼,還不夠珍貴高雅呀。”高德全皺眉道:“最煩的就是你們這種大老闆,什麼事情都講究盡善盡美。也不想想,天下哪有十全十美的情況?能夠兩全其美就算不錯了。”
“你說得對。”郝寶來笑道:“不過如果能夠爭取,肯定要爭取一下嘛。最終的結局不是很重要,只要努力過了,也算是對自己有個交待。”
“隨便你了。”高德全無所謂道:“反正你們這些大老闆無論是鬥富也好,炫耀也罷,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