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別的辦法了?”宇澈微微踉蹌的坐回到紅木椅上,臉上煞白難看,雙手緊握成拳,骨節泛白,發出咯吱的聲響,身為東南亞最大的毒梟,他又怎麼會不知道毒品的危害,只是想不到有一天他會親自將毒品送到他心愛的女人嘴裡,難道這就是上天對他的懲罰嗎?
“除了給她每天注射毒品之外,別無他法。”王醫生重重的嘆了口氣,語氣亦顯得十分的悲苦,都說醫者父母心,哪有醫生教唆病人跳火坑的,可是他不說又挽回不了這位小姐的命,甚至全家都要跟著陪葬,他只能選擇鋌而走險,違背自己的良心說出這樣卑劣的方式。
“怦!”一聲花瓶到底的聲音在沉寂的氣氛中突然響起,岑雪顫抖著身子看著廳內即將要摧毀她的三個男人,急忙掉頭網房間裡跑。
剛才他們的談話她都聽到了,要讓她吸食毒品,她情願一死,毒品是多麼可怕、罪惡的代名詞,若是沾染上它,她的一輩子都會毀了,她不願自己的下半輩子在地獄般的歲月裡度過,所以她根本沒有選擇,只有一死。
“雪兒!”宇澈驚喊一聲,立刻攔到岑雪的面前,捉住她虛軟無力的身體,緊緊的摟進懷中。
“放開我,放開!”岑雪奮力的掙扎著,雙唇打著顫,拼命的嘶喊,彷彿下一刻,眼前的惡魔就會將駭人的針管刺進她的肌膚。
“雪兒,你怎麼突然跑出來了,外面風大,我送你回房去休息好不好?”宇澈更緊的擁住岑雪亂動的身子,一邊壓低聲音哄著她,一面打橫抱起她,向樓上的房間走去。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惡魔,快放開!我不要注射毒品,我不要吸毒!”岑雪以為宇澈這就要給她注射毒品,害怕的臉都白了,用力捶打著宇澈的背,手腳並用的胡亂踢踹。
宇澈胸口一窒,將岑雪輕柔的放在大床上,為她蓋好被褥,猶豫的問道:“雪兒,我們剛才的話,你都聽見了?”
“嗯,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注射毒品的,你還是殺了我吧。”岑雪挑眉坦言,堅持心中的想法。
宇澈眉頭緊擰,心痛的感覺竟是如此的強烈,“可這是救你的唯一的辦法,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死去。”
“那你就能眼睜睜的看著我一輩子受毒品的摧殘嗎?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更清楚毒品的危害,一旦用這樣的方式來贖命,也只是拖延我的死亡時間,我終究還是會死的,請你讓我死的有尊嚴一點。”岑雪緊咬著下唇,滿眼心痛的吼道,作為一個正常人,誰不珍愛自己的生命,可是要用毒品來苟延殘喘,她實在不能接受。
“雪兒,我明白你此刻的心情,可是也請你尊重一下你自己的生命好不好,不要輕言放棄,或許我們還有其它機會,別的辦法。”宇澈難受的地下頭,心中百感交集,要他給自己心愛的女人注射毒品,他的心裡又能好過到哪裡去?
岑雪自嘲的冷笑,眼中蒙上了一抹灰際,“別的辦法?上天是不會給我別的辦法的,我在中國就是個即將被判死刑的囚犯,現在只是將生命多延續了一個月,結果還是一樣,我終究要死,這是上天對我的懲罰。”
“不,我不會讓你死的,說什麼也不會讓你死的,你要活下來,必須要活下來。”宇澈見岑雪的意志如此消沉,心中突然湧起了一股要是去她的恐懼,緊扣著她的雙肩,是在對她吶喊,也是在對自己述說。
岑雪抬起頭,眼神如冰刀一般凌遲著宇澈,“我要怎麼活下來,藉助毒品嗎?你要給我注射,讓我後半輩子都染上毒癮,活在暗無天日的地域裡嗎?”
宇澈內心被矛盾巨大翻滾著,咬牙勸慰道:“雪兒,我知道那樣你會很痛苦,我又何嘗忍心用毒品;來傷害你呢?可是如果萬一我們必須要那樣做才能挽救你的命,我還是會一樣愛你的,你的後半輩子我來養你,我會對你很好的,只要你願意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