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算他們心中有再多的想法,那已不是我所想知道的了,我最高興的還是在我說完這句話以後,琪琪表姐慌張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最多的是欣慰和感激。
我盯著被我說的啞口無言的郭連威說:“在我的眼中,錢、物,什麼我都可以不在乎,就是惹到我本人,我也得過且過,但是,我的人,那時絕對不允許就這樣侮辱的。所以,我不打算就這麼把事情揭過,如果你真有這個誠意的話,過來向我表姐道歉認錯,如果我表姐原諒你的話,我就放過你。”
我冰冷冷的對郭連威說到。
其實,我還是給郭連威留了一點餘地的,這並不是意味著我怕事,主要是因為:一個,對於林玲,我不想讓林玲因為這個牽扯進去太深,另外一個就是,聰明的人,並不是只圖眼前的一時快意,我現在仗著人多是出了一口氣,但往往會給自己帶來一個怨恨更大的仇家,所以,要麼,乾脆就不要有仇家,要麼,有了仇家,就爽快的陰險狡詐一點,不妨口蜜腹劍,然後背後傷人,直接把他打入到不能翻身的十八層地獄去。
現在的這個郭連威,正是這樣的一個傢伙。
可惜,郭連威根本就沒有領會到我的這麼一番“苦心”,怎麼說他也是做人家大哥的,當著這麼多小弟向一個女人道歉求情,然後還要等著女人的宣判,那可是你殺了他還讓他難過的,加上在剛才不一經意的目光中,看到他的那個狗頭軍師向他打過來的眼色,郭連威和狗頭軍師也是合作多年,大有默契,知道這狗頭軍師所要表達的意思,有恃無恐之下,以神態也立刻變的張揚了起來的對我說:“要是我不願意呢?”
“不願意?我冷笑的說:“我會讓你願意的,不過到時候你付出的代價可就要高那麼一點點了。”
雖然這個小霸王在這深圳福田算得上是個人物,但在多了十幾年的超前經驗下,我至少可以想出不下於十種的方法讓他身敗名裂。
我剛說完,下面的那個狗頭軍師就向我大囔了起來:“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和威哥我這樣說話。”
這個狗頭軍師的態度比那個郭連威還可惡,林玲哪裡容得下這種小羅羅對我大呼小叫的,當下就衝著那個狗頭軍師說:“你又是什麼東西,敢和我們當家的這麼說話。”
林玲這話聽著怎麼都像是解放以前佔山為王的壓塞夫人,我心中剛覺得好笑,緊接著就聽見林玲喊:“崗子,把這個傢伙給我拉下去廢了。”
林玲還真有些母老虎的威風,那個崗子此時已經帶著他手下的兄弟們圍上來了,聽林玲這麼一說,向後面一揮手,馬上就有兩個小弟凶神惡煞的上前,就要把那個狗頭軍師架下去,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弟急匆匆的上來在崗子的耳朵邊說了兩句,崗子的臉色立刻沉重了一些,也跟著在林玲的耳朵邊低聲的說:“外圍的人說公安來了。”
林玲一聽,就明白了為什麼一下子這狗頭軍師加上郭連威在這種趨弱的境況下還這麼嘴硬的原因,剛要和我說,不遠的地方就傳來了警笛聲,而且是聲音越來越近了。
聽到警笛聲,狗頭軍師掙脫那兩個小弟,更加沒有顧忌的說:“好了,現在警察來了,還不把我們威哥放了。”
兩個小弟雖然是放開了他,但表面上沒有多大的表情變化,安靜的圍堵著這狗頭軍師,默然不語,就是崗子帶來的其他的人也依舊默然著,這不得不說明崗子駕御屬下還是很有一手的,他的這幫小弟在黑社會當中應當也可是算得上是高素質的了。
就是郭連威此時也沒有什麼負擔的說:“就是,媽的,現在把老子給放了,晚上把這兩個妞給老子留下,今天這事老子就不跟你們計較了,要不然,等下你們就看好了。”
可是,沒有我的吩咐,恐龍根本就不鳥他,還放他呢?就憑剛才這丫的話,恐龍反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