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梁以開被王嶼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向雲華知道了的事,距離向遠峰知道還遠嗎? 向遠峰一旦知道,杜遠還有多大可能不知道呢? 呵呵。 王嶼現在恨不得把梁以開的舌頭扯出來打個蝴蝶結再給他塞回去。 “什麼時候的事?” “上午……” 王嶼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安靜如雞。 這就很不合理。 最不濟,這個時候向雲華的電話也該追過來了。 可是都沒有。 王嶼琢磨了一會兒,還是主動給向遠峰打了個語音電話。 那邊傳來的聲音,一聽就知道在摸魚睡覺,聲音懶洋洋的嘟囔,“幾點了?杜遠這麼快就到了?” 哦豁。 “杜遠來佤城了?” 向遠峰像是恢復了一絲清醒,“哦,這個點應該已經到春城機場了吧。還是我送他去的忙市機場。” “也是你跟他說的吧?”王嶼冷哼一聲。 “嘿嘿,”向遠峰乾笑兩聲,“我本來是要直接給你打電話的。誰知道那會兒趕巧杜遠給我來了個電話,這不說著說著……話趕話就說到了……” 說完見王嶼沒有回應,向遠峰又試探著問道:“你真沒跟他說啊?” “你現在膽子是真的肥。怪不得杜遠會生氣。” “行了,你就等著接杜遠大駕吧。那個……沒什麼事的話,再讓我睡一會兒,昨晚睡太晚了,還迷糊著呢哈……拜、拜……” 向遠峰一連串的說完,就趕緊結束通話了電話。 好像生怕晚一秒,王嶼的血盆大口就穿過電話線來給上自己一口。 王嶼捏著電話,臉上的肌肉不自覺抽動了一下。 梁以開看這架勢也知道捅馬蜂窩了,乖巧的坐在一邊,盤算著找個什麼理由能不著痕跡的逃之夭夭。 不料,王嶼嘆了口氣,很平靜的問道:“你住的房間是不是空出一張床位?” 梁以開不明所以地點頭,“對,先前和我住一起住那人回邊城了。昨天剛走,暫時還沒人住進來,怎麼了?” “跟前臺說一聲,這個床位咱們要了。今晚人大概就能住進來。” “哦……” 自從跟杜遠幾個人合夥後,獨來獨往的王嶼彷彿有了一種羈絆。 就像現在,他就有些打怵杜遠。 接下來做什麼都沒了心思。這情緒快速感染了身邊的梁以開跟老李兩個。 三個人蔫頭巴腦的在房間裡枯坐了一個下午。 直到將近晚飯時分,冉成打來電話問要不要去他那邊一起吃晚飯。 “走吧,天塌下來也得填飽肚子。” 梁以開用這個理由說服了王嶼,一行三人來到冉成下榻的賓館。 剛走出電梯,來到冉成所在樓層,就聞到一股油爆蔥花的香味。 冉成還在自己的小操作檯上忙碌著。 身後四方形狀的床頭櫃子,已經兩個並在一起,形成一個簡易的餐桌。 上面已經擺了好幾道菜。 其中最讓人食指大動的,就屬那條形態完整的松鼠魚。 “冉成,好了沒有?差不多就行了,我覺得光這條魚就夠吃的了。”梁以開一邊吞著口水一邊催促道。 “馬上,做完最後這道油燜大蝦,就可以開餐了!”冉成笑著回答。 “嚯,今天都是硬菜,怎麼著?這是不打算過了嗎?”梁以開笑著打趣道。 冉成喜氣洋洋的說道:“這幾天跟王老弟學了不少東西,今天收了個料子,學王老弟找阿弟帶去市場上轉手買了。小賺一筆。嘿嘿,所以咱們哥幾個今天開葷!” “可以啊這學習速度,看來我得好好學習了。這松鼠魚做的真好吃!要是以後能天天吃到就好了。” 梁以開食指大動。 只有王嶼好奇的問道:“什麼料子?” “是一塊翁巴列。” 冉成看起來真的心情不錯,說句話就嘿嘿笑兩聲。 “翁巴列?” 正在進食的三人都是微微一愣。 “這種料子你也敢下手啊?” 梁以開表示震驚。 “本來我也不想的。不過那個料子讓我感覺真的跟一般的翁巴列不一樣。皮殼就是翁巴列慣有的黃砂皮,也米有松花也沒有色帶。很多人可能一看這樣的表現,就不願意出手博了。不過雖然翁巴黎被很多無良商家當木那混賣,但是裡面表現好的,也確實跟木一樣,能搏一搏內化。”冉成解釋道。 “所以內化了嗎?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