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三十萬包圓。你要想收就拿去。”
趙成:“……”
還以為能跟那扳指一樣撿個漏,結果這老闆娘做生意可比她老公稱職多了。
三十萬七片片料,攤下來四萬多一片。究竟值不值這個數,趙成有些拿不準。
不行,還得再徵求一下王嶼的判斷。
這樣趙成心裡才有底。
他原本還以為最多十萬塊就能拿下。終究還是自己想多了。
地上的是一塊黑皮帕敢。烏黑油亮的油蠟殼,在二樓暖黃色的燈光下折射著幽光。
觸手是那種帶著厚重感的滑溜手感。
黑烏砂。
讓王嶼又愛又恨。愛它上不封頂的表現,又恨它切垮時的分文不明。
而且這個皮殼簡直就是鬼見愁。經驗再老道的賭石客,都隨時可能在它們身上折戟沉沙。
“怎麼樣?”老闆娘的聲音也透著不確定。
估計只是抱著死馬當成活馬醫的想法。找出來歸找出來,但應該跟趙成的想法差不多。並沒抱太大的希望。
可這一次,王嶼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她的問題。
而是沉浸在賭石過程中,彷彿對外界的情況一無所知。
這……大約也算個好現象吧。
不過顯然這會兒不方便繼續打擾他,所以老闆娘轉而看向趙成,“你要是當真喜歡,我可以再讓五萬塊。二十五萬你帶走。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老闆娘話音剛落,趙成就哭笑不得的說道:“阿姨,我可沒有王老闆這樣賭石的本事。你要是跟我開這樣的交換條件,就還是把這些片料收回去得了。”
他對自己的斤兩還是有個清晰認知的。
老闆娘翻了個白眼,“這方面我都有王老闆了,還強迫你做什麼?再說了,我這店裡的翡翠佔比又不多……”
趙成立刻明白了老闆娘的潛臺詞,苦笑道:“阿姨,老鼠來了都得打個洞才能脫身啊。說吧,想讓我幹什麼?”
老闆娘朝著樓梯方向看了看,最後才壓低聲音衝趙成說道:“前段時間,我收到一個物件兒。說是從下面弄上來的。你幫我看看?”
趙成瞪大眼睛,“阿姨,你這業務範圍未免有些太……廣了吧?這東西你家掌櫃不比我在行麼?何必捨近求遠。這東西也不是我的主營業務。看的也未必準……”
他的話沒說完,老闆娘就哼了一聲,“他根本不知道我最近收了些什麼、又出了些什麼。我找他?那不等於亮給他看店底子?你雖然不是特別在行,但看得多經得多,這些方面肯定比我經驗豐富些。再不濟,咱們兩個還可以有商有量、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