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張聽君。
錯愕的看著王嶼懷裡的格應角,“你們的效率也太離譜了吧?我就跟文叔說了幾句話的時間,就有收穫了?”
向遠峰道:“聽聽你說的這叫人話嗎?你回頭錢都揣腰包裡了。究竟是誰效率離譜?”
張聽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又惦記著王嶼出手賭回來的翡翠原石表現。連忙催著幾人趕緊解了一睹表現。
就這向遠峰照樣不放過他。
表示要不是他堵在門口絆住他們的去路,這會兒料子早就上切機了。
隔壁抬抬腳就到的距離,被他說的跟耽誤了多少行程似的。
店中央迎面一張躺椅映入眼簾。上面躺著一個笑得花枝亂顫的女人。
不知道手機上刷到了什麼內容,讓她整個人看上去特別喜慶。
大約是感覺到店裡上客,女人目不斜視,嘴上倒不忘招呼,“喜歡什麼隨便看。大膽問價,童叟無欺。”
韓清清了清嗓子,“老闆娘看什麼呢?這麼高興。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要不分享一下?”
女人聞言這才把視線轉移過來。
看到韓清臉上喜色愈發明顯,“哎呀,我就說今天大清早聽見喜鵲喳喳叫。原來是好久不見的韓老闆。怎麼?就你自己?陳老呢?”
看樣子陳七在琉璃廠大小也是個名人。
女人自動把韓清之外的人都給忽略了。
搞得向遠峰直言懷疑自己隱形了。
王嶼環顧著店裡的陳列。
這家店應該說是正兒八經的古董店。
裡面除了佔比並不多的翡翠原石之外,更多的還是一些木雕跟銅製品。
看著灰撲撲的,顯得很老舊。
但具體是不是古董,王嶼就看不出來了。
最突兀的就是靠牆邊擺放的那臺大油切。
讓人想不明白,她這裡的賭石數量還不及隔壁多,為什麼會專門騰出地方放這麼個東西。
“我師父最近比較忙。老闆娘,今天是過來勞駕幫忙解個料子的。”
韓清說完,老闆娘就丟下手機,從躺椅上站起來,“好不容易來一趟,這點小事倒是談不上麻煩。給我看看。”
王嶼連忙將懷裡的格應角遞了上去。
老闆娘抱著料子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最後點了點頭,“不錯。倒是塊不錯的料子。準備怎麼解?想好做什麼成品了嗎?”
對成品的選擇,往往關係著料子的解法。
王嶼說道:“老闆娘直觀順著石腰上那道貫穿裂來上一刀即可。”
老闆娘瞥了他一眼,問道:“這是準備一刀定乾坤,然後轉手?老闆聽口音是外地來的吧?帝都的賭石圈子可沒你想象中那麼大。雖然有錢人玩這個的不少。但除非你這料子是個硬通貨。否則,出手的速度怕是要讓你失望了。”
言外之意,大家都不是傻子。
帝都沒那麼容易賺的差價。
王嶼笑道:“不妨事。老闆娘只管解。”
但這老闆娘挺堅持己見。仍舊說道:“照我說,倒是不如直接在有松花的這部分皮殼上,下一刀一指寬的蓋子。下面的最不濟也是整個料子中上的表現。最把穩。”
王嶼聽出來老闆娘是好意。
大約是看在陳七韓清師徒的份上。
所以王嶼也客氣的說道:“賭石搏的就是個利益最大化。老闆娘放心,只管下刀即可。”
老闆娘還準備開口的時候,就聽門口傳來嚴姐的奚落聲,“你廢話是真多。人家老闆都發話了,你還在這裡沒完沒了的嘚吧。這又不是你的料子,輪得到你發表高見嗎?”
老闆娘氣結。說話也變得不客氣,“關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