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葉盈從小一塊長大,沒什麼深仇大恨。
有一點不愉快也能很快就過去了。
這會兒已經完全沒事人一樣了。
“胡競?你跟他還有來往?”
葉盈的表情看上去有些驚訝。
“有事沒事來找我,不堪其擾。”
週週拽了一句。
引得葉盈直翻白眼,“胡競現在今非昔比了。跟他處好關係。不一定什麼時候就能起大作用。你在胡競家最落魄的時候依舊跟他交好。他對你的情誼含金量定然遠勝旁人。”
不知道是不是見葉盈三句話不離這些破事,週週再一次皺起眉來,“你自己也說了,落魄時的情誼遠超其他。怎麼還總教我這些捧高踩低的齷齪心思!”
葉盈還想說什麼。只是這會兒張聽君已經結好賬,站在門口等著。
週週隨著王嶼向遠峰走過去,看都不再看葉盈一眼。
站在他們兩人的角度看,誰也沒錯。
只能說葉盈在其位謀其事,不得不考慮這些俗事。
週週不插手這些事務,自然更隨心所欲一些。
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其他人。
所以不管是王嶼還是向遠峰韓清,都選擇視而不見。讓他們兩個自行解決。
向遠峰當然忍不住心中好奇,暗戳戳問韓清,這個胡競究竟是什麼人。
其實韓清對這些公子哥兒們之間的情況也沒多瞭解。
有接觸也是工作性質的往來。
但比起王嶼向遠峰這些遠道而來的外地人,怎麼也能說上兩句。
“這個話題比較敏感。說錯了可能不太好。”
面對韓清隱晦的表示,向遠峰不以為然的說道:“反正就咱們茶餘飯後私下閒聊。你怎麼還被張聽君給傳染了呢?”
韓清嘆氣,“上層也是要站隊的。關鍵人物的更換,影響多少人的仕途、多少家庭的未來。這個胡家因為派系的緣故,在之前不受待見。但因為也沒什麼把柄在政敵手上,所以不上不下這麼多年。如今上面的人變動,他們家也算揚眉吐氣了。”
向遠峰眨巴著眼睛,“你這話聽起來是真費勁。算了,還是別說了。以後有機會我還是自己去接觸吧。”
“那這個胡競算是臺子黨成員嗎?”王嶼好奇的問了一句。
韓清搖頭,“應該還算不上。就算是也是相對邊緣的存在。”
“那你跟臺子黨的人熟嗎?”向遠峰八卦的問道。
韓清搖頭,“我還沒那個資格……”
“那陳老呢?”向遠峰不依不饒的追問。
“那你問他去。”
韓清的回答很明顯是不想多說。
難得他也有口風這麼緊的時候。
看樣子這個話題確實敏感。
向遠峰討了個沒趣,乾巴巴的轉移了話題,“你們有沒有覺得咱們葉總,對馬茹有那麼點兒過分熱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