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劉喜這話一說出口,他也不好非鬧著要走。 固追自從順利打入他們內部之後,就斂起自己渾身的鋒芒,低調的方便著他觀察著果敢裡面的情況。 釋利仍舊沒心沒肺,老徐依然我行我素。 外界懼怕組織,但果敢卻並不把他們當回事。 不是因為勢力不夠看,而是他們覺得自己好歹算得上是一方勢力。 組織這種在他們眼裡,最多算是成了氣候的地方社團。 儘管組織這些年透過不擇手段的發展,已經如日中天。 但他們還是覺得作為一方勢力,做不到真刀真槍的搶地盤。 那就不成什麼氣候。 所以劉喜他們雖然看在彭佑的面子上沒有難為老徐。 卻也沒怎麼把他當回事。 還好老徐是一個識時務的人,不會在不合適的時候逞能鬧著要面子。 所以倒也相安無事。 劉寶嘆了口氣,“你不是動不動最講什麼養生了嗎?今天這麼鬧什麼呢?” 劉喜回答,“那是因為跟你們這樣的沒有共同語言。今天既然有遠道而來的小友,生出親近的念頭也是正常的。” 劉寶揮了揮手,“我反正是要回去睡了。明天還有大貨要出。你們自便吧。” 說完站起來就往外面走去,來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衝著彭佑說道:“今天事情來得突然,沒給你這位朋友準備什麼見面禮。等我回去張羅張羅,回頭派人送上門去。別又讓那些個看門狗擋著。就跟我惦記你們什麼似的。” 說完這番話,把自己的裡子面子全都掙回來之後,劉寶這才大踏步朝外走去。 等他走後,彭佑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古怪。 但可能是礙著劉喜還在,終歸什麼話也沒說出口。 劉喜哼了一聲,“整的跟多惦記他東西一樣。” 氣氛一時有些冷場。 王嶼幾人不瞭解情況,很多話不好說,所以這種時候自然沒辦法接話。 彭佑雖然瞭解,但畢竟在劉喜跟劉寶面前是個小輩,所以一些話也不好說。 所以一時間,氣氛莫名安分下來。 彭佑雙方都認識,都難免覺得尷尬,更不要提夾在中間的王嶼。 連老徐都忍不住開始頻頻衝著彭佑使眼色。 最後朋友只得硬著頭皮,開口衝自顧自喝茶的劉錫說道:“喜叔,要不然,我們就先撤了。這才剛來老街,什麼都還沒幹呢,就被您跟寶叔一鍋給端來了。還是讓我們今晚去轉一圈,回頭您哪天心情好了,小子們再來打擾。” 劉喜這一次沒有挽留,只是揮了揮手。 似乎是在驅趕彭佑,不要壞了自己品茗的興致。 不過說起來,好像喜歡享受喝茶過程的人,都很討厭身邊有個話癆。 不過向遠峰可能是個例外。 畢竟他自己就自帶話癆體質。 王嶼這邊還在出神色,那邊彭佑就跟得到了什麼特赦一樣,生拉硬拽著王嶼幾人往外溜。 走出來之後,彭佑撥出一口氣。 固追緊接著調侃起來,“你自己看看你。在他們面前連挺胸抬頭都做不到,以後還怎麼當他們老大。” 彭佑聽完這話,立刻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然後小聲說道:“小點聲。別看熱鬧不嫌事大。上車再說。” 等到幾人跟在他身後鑽上車子,彭佑開口說道:“上一次我們被魏家軍攆的跟狗一樣,換成誰能不怕?” 釋利開口問道:“就剛才那個魏同輝家裡?” 彭佑點點頭。 釋利說道:“那跟這二劉又有什麼關係?我看你倒是不怎麼怕那個魏同輝,倒是對那兩位更忌憚一些。” 固追沒好氣的翻了白眼,“傻子,這年頭搞什麼不需要用到錢?人不花錢還是 木倉 不用錢?有什麼能比搞礦跟那些玩意兒利潤大?” 彭佑沒開口,算是預設。 老徐接話道:“意思是魏家軍的資金來源都是二劉提供的?” 彭佑一邊啟動車子,一邊反問道:“要說不是你信嗎?魏家又沒有什麼中流砥柱的產業。沒有資本背後支援,誰信?” 固追一臉同情的看著彭佑,“你們家實慘。人家只是表面上看這不合,實際上利益綁在一起,不可能真正決裂。就你們是真的跟他們合不來。人家不針對你們針對誰。” 彭佑的臉色很難看。 帶著眾人在老街上轉了一圈之後,這才掉轉車頭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