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幾個字,韓清來了精神,“這個我知道!玩的花著呢是吧向老闆?” 向遠峰撇著嘴指著韓清,“你看看。連咱們最懂禮數的韓老闆都被帶壞了。我不去怎麼能行!說吧,明晚幾點?在什麼地方?” 唐羽瞥了一眼向雲華的方向,確保她聽不到他們說的內容,這才說出兩個字,“冠島。” 向遠峰的臉上即刻浮現出一絲奸笑,“唐羽,你小子變壞了!你一開始不告訴我,是不是就等著我拒絕你呢。我跟你說,你小子這如意算盤是落空了。我不但要去,還要帶這倆拖油瓶一起去。你就等著大出血吧。” 唐羽笑起來,“我要是真不想邀請你們幾位,幹什麼還要提這一茬。自己偷偷摸摸把趴體進行完,不就得了。” 向遠峰:“天底下就沒有不透風的牆。事後要是被我知道了,你豈不是黃泥落在褲襠裡,解釋不清楚?還不如這會兒讓我自己拒絕你。以後要是有什麼問題你也好推脫。” 唐羽攤了攤手,“你要這麼說的話,可就把天聊死了。我都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向遠峰張嘴還想說什麼,韓清在一旁打圓場,“說實話,之前我未婚妻還沒跑的時候,定了婚期,我也是籌備要開一場單身夜派對的。結果……真就單下來了……” 向遠峰:“呸呸呸。你能不能不要烏鴉嘴!那是你未婚妻沒眼光,跟你有什麼關係。再說了,我覺得琪琪挺好的。對了,你們發展的怎麼樣了?邀請人家來魔都玩啊。” 韓清搖了搖頭,“算了,時間太倉促。大後天咱們就啟程帝都了。回去自然就能見到了。” 向遠峰一愣,“發展這麼快?已經金屋藏嬌了?” 韓清呸了一口,“去你的。人家本來就是王帝都那邊投的簡歷。這次是去溝通相關事宜。怎麼什麼事到你嘴裡就變了味道。” 向遠峰還不高興了,“這是我的問題嗎?你問問王嶼、再問問唐羽,看他們是不是也這麼想的。” 王嶼還沒來得及開口,唐羽就先否認了。 但向遠峰永遠有他的說辭,“你們知道,世界上有一種人叫‘嶽不群’。” “咱們向老闆現在罵人都不帶髒字了,有進步。” 王嶼不想繼續貧下去,索性轉了話題。 要不然,他們仨捆在一起也不是一個向遠峰的對手。 “對了,說正經的,明天上午去彩排。大哥,家裡那邊誰來、來幾個確定了嗎?”唐羽突然問道。 向遠峰迴答道:“老頭子應該是來不了了。孫叔自己吧應該。怎麼?需要我今天確認一下,讓他明天彩排前就位嗎?” 唐羽搖頭,“應該不需要,不過這件事我也說不準。你還是問問小華吧。他們女人對這種細節要求高。反正對我來說,領證就萬事大吉。” 說到這個話題,韓清可能出於曾經的經歷,開口問道:“你們的證扯了嗎?” 唐羽癟著嘴搖了搖頭,“人家說,最多隻能接受婚禮前一天領。如果可以……甚至想等辦完婚禮之後再領也完全沒問題。大舅哥,你聽聽這叫什麼話。你應該說說小華……” 向遠峰卻完全不跟唐羽統一戰線,“小華說的也沒錯。再說了,現在不是流行那個什麼先婚後愛嗎?試婚也沒什麼壞處。” 韓清卻持反對意見,“不不不,生米煮成熟飯之前啊,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別以為煮熟的鴨子就飛不了。” 讓向遠峰直翻白眼,“你站哪頭的?你給陳老打電話了嗎你?就在這裡瞎聊。” 韓清晃了晃手機,“發資訊了。我師父正跟楊九叔在一起呢。一會兒兩人一起過來。好像說是楊九叔決定帶料子跟我們返回帝都了。” 唐羽幸災樂禍,“那安泉豈不是雞飛蛋打,屁都撈不著了。” 王嶼卻不這麼覺得。 圍繞著安全發生的一系列事,就像一顆顆散落的珍珠。 現在看似沒什麼關聯,但很可能只是因為還差一根將它們串起的繩。 安泉那麼算計籌謀的人,不可能只做一手打算。必然還有其他,目前別人看不出來的設計。 慢慢走著瞧吧。 只要是狐狸就總會露出尾巴。 如果跟自己或者自己身邊的人沒有什麼影響,安泉怎麼鬧騰由著他。 王嶼也不是太平洋上的警察,管不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