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嶼伸手指了指自己店面,“說破天的路子,哪一樣不是跟毛料有脫不開的關係。” 丹登愁眉苦臉的不再說話。 向遠峰拍了拍他的肩膀,“活人還能讓尿給憋死?走著瞧唄。實在不行,你看人家龍陽……” 丹登撇了撇嘴,“可拉倒吧。龍陽比我的能耐可大多了。” 王嶼這會兒也沒什麼事幹,頓時八卦的心思冒了出來,“榮卡先生究竟怎麼回事?” 丹登蔫頭巴腦的說道:“這不是有些料子等著運輸,我昨天的時候就上門去找了叔父,結果他說現在一零五碼跟熱水塘兩個監測點要合併統一管理。” “意思是榮卡先生現在說了也不算了?”向遠峰趕忙問道。 丹登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搖頭說道:“還不清楚,叔父說的也是模稜兩可。我估摸著是政策還沒明確下達。現在這些都是些小道訊息。” “是不是也是由軍方接管?”王嶼問道。 丹登想都不想的點點頭,“這個是自然的。不管明面上是什麼人坐鎮,背後一定都是軍方干預。這種事他們肯定是要抓在手心裡。” “政.府軍?” 丹登想了想回答道:“以前都是。但是最近國內出了點狀況。政.府軍跟克欽現在的情況不明朗。政府軍勢微,也是因為這個叔父現在滿腦子漿糊,讓我做好心理準備,沒準這個行當經過這一次是真經營不下去了。” “想不到這邊的檢查站這麼搶手。”王嶼隨口說道。 丹登一看看傻子的表情,“這兩個檢查站可是肥肉兩塊,誰不想掌握在自己手裡。只不過大部分人有心無力罷了。” 王嶼不由想到了魏琳那邊的通道。按道理來說她走的應該就是卡欽的關係,只不過,在之前政.府軍當道的時候,他們又是怎麼在渾水中摸的魚呢。 “我記下了了丹登老闆,要是我這邊能找到什麼更好的路子,確定好後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王嶼保證道。 又喝了一會兒茶水之後在冉成進門之際,丹登站起身來告辭離開。 “冉成哥,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我們還以為你不想努力了呢。”向遠峰笑著打趣。 冉成立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可不興瞎說。這種事鬧著玩,被人聽到那可是有嘴都說不清。只是那位李姐有點嫌棄賓館的條件。好說歹說了好一陣子最後才答應住在新長城。” 向遠峰說道:“這也是能理解的,畢竟人家在國內好好的享受著生活,一到驃國就要開始憶苦思甜,換成誰一時半會兒也難以接受這個落差。你把人換一家高檔點的酒店住不就是了?那個韓老闆住的那邊據說好像就挺不錯,離的也不算遠。” 冉成搖搖頭,“驃國這世道太亂了。李姐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女人。跟咱們幾個住在一起,相互照應著還好。不然真要是出點什麼事,咱們都不能及時知道。” 他這完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不過,換個角度想一想,小心駛得萬年船,也沒什麼毛病。 在大家的插科打諢中,時間很快來到傍晚時分。 雖然驃國這個時間段完全沒有傍晚的氣氛,但是時間不會撒謊。 如約而至的魏琳也不會。 王嶼的中介店門口,呼嘯而來三輛墨綠色的軍車。 呼嘯而來,滿帶著意氣風發的囂張霸道。 打頭的車王嶼很眼熟,就是老魏一直開著的那輛越野。 粗獷的外觀加上硬朗的線條,怎麼看都難以想象主人居然是一個看上去還有些好看的姑娘家。 後面兩輛車,測試車門上網的部位被盡數拆掉,只留車框骨架。 每一輛上面都坐著五個儀容齊整的男人,雖然體貌不盡相同,但是周身的氣場卻極為接近。 一看就是受過長期訓練的特種人群。 車子停下,他們穩坐在上面動也不動,倒是打頭的魏琳今天可能因為心情不錯的原因,體態輕盈的跳下車,步伐歡快的朝著店面走來。 這陣仗早就吸引的周邊一眾店主出來看熱鬧。 儘管心裡好奇,但是他們也不敢湊得太靠前,暗戳戳躲在旁邊店面的門口,朝這邊打量。 吳增也在其中,看到這個場面,雖然來的人沒有配備什麼殺傷性武器,但是這人員配置還是到位了的。 他頗有些幸災樂禍,感慨老天爺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