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只要知道源頭,就能有應對之策。 只不過,王嶼現如今跟馬家結的那是解不開的死結。 不死不休。 只不過讓王嶼想不明白的是,馬蔚山究竟是透過什麼途徑知道的。 不過,想要弄清楚這些,不用著急。 馬蔚山自然會給出一個答案。 眼下杜遠的顧慮,更多的是來自對未知情形的最壞設想。 王嶼言簡意賅將自己跟馬明在七號公館的情況說了個大概。 事已至此,杜遠也沒有說什麼。 畢竟這種事任何一個有血性的人見到了都做不到視而不見。 尤其是伸手就能規避的時候。 所以杜遠也只能接受這個現實。 並且開始圍繞著這個不可改變的現實想策略。 王嶼心裡其實是覺得杜遠把事情想複雜了。 在他看來,國內是法治社會,他不相信會有人敢在這種環境下為所欲為。 吃完飯,杜遠問王嶼要不要去姐告看看店面。 畢竟那家店開起來的時候,王嶼人都已經不在國內了。他的資產之一,杜遠覺得應該第一時間交棒。 王嶼完全相信杜遠的為人,更相信他的管理,只不過剛回國內的確沒什麼事做,去看看哪怕是打發一下時間,也是不錯的選擇。 所以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下來。 吳當溫老人表示自己還要去送敏敏上學,所以今天就不奉陪了。 讓他們快去快回,晚上那裡也別去,他下午在家好好做一頓,爺幾個好好吃喝一頓。 眾人答應下來,這才跟著杜遠出了門。 三個人溜達著走到大路上去打車,王嶼才突然發現,他們似乎也該有輛屬於自己的車子。 不管好壞,至少能代步。車進車出也不用像現在這樣還要等車。 將想法跟杜遠溝通了一下,表示不行下午就去看看買一輛車子。 畢竟後面一段時間估計都要待在國內,浪費的時間一點也不比一輛車子便宜。 杜遠表示自己怎麼都行,一切看王嶼的安排。 不過他覺得對比車子,倒是讓王嶼更多的考慮一下,是時候給吳當溫老人跟敏敏置辦一個家才是當務之急。 畢竟他們轉折的那個階段,當溫老人那些珍藏的原石起到了決定性作用。 但當溫老人從來沒有把這些當成是自己的功勞或者自己的財產,自從來了之後,沒有提過半個字。 雖然杜遠等人也一直沒有虧待過他們爺孫兩個,但不是一碼事。 當初王嶼把人從達馬坎礦場的也木西聚集地帶出來時,就說過,只要有他一口吃的,就絕對不會讓當溫老人跟敏敏餓肚子。 言猶在耳,即便王嶼不在眼前,杜遠也絕不敢忘。 在他們看來是應該旅行的承諾,在當溫老人看來,卻是應該用那些壓箱底的寶貝做交換的。 老人被窮苦跟壓榨困擾了一輩子,除了敏敏,從來沒有感受過人間真情,所以自然覺得不管什麼東西都應該付出相應代價。 杜遠說自己想明白這一點後,也沒跟他讓來讓去。 乾脆就直接給他記著賬。當時當溫老人帶過來的那些料子,只有好事賣掉的就在他的賬本上記著,並且錢也是單獨存在了一張卡上。 其實杜遠這邊的只是小頭,大頭是在王玉佤城店面的賬上。 畢竟當初大部分料子都是從那邊出去的。 經過杜遠這麼一提醒,王嶼也覺得他說的不無道理。 敏敏一天天長大,爺孫倆也不能一直跟他們這麼浪蕩著。 見王嶼有了答應下來的跡象,杜遠繼續說道:“這段時間邊城的房價也話不錯。我自己也有想置辦一套的打算,正好借這個機會問問你們的意思。要不就……一起?” 這敢情好。 王嶼更是二話沒說就答應下來。 說實話,不捨得伴奏,可不是捨不得這個院子,而是捨不得院子裡面朝夕相處的那些人。 要是以後還能住在一起,那可真麼i什麼好顧慮的。 當下王嶼就忍不住問杜遠看的什麼地方的房子。 杜遠嘿嘿笑了兩聲,“有老闆想抵押一套別墅。要是你當真也有這個打算的話,要不然咱們……” 王嶼這邊還沒答話,那邊旱情就開始感慨起來,“好傢伙,果然老闆就是老闆,連別墅都提上日程了。” 杜遠翻了個白眼,“邊城的別墅還沒有帝都一套商品房值錢。韓老闆,你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