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真是愁人。”丹登繼續絮叨。 瞅著他跟蚊子唸經似的,一時半會沒有消停的跡象,王嶼有些後悔剛才去吃飯的提議了。 等好酒好菜的把這倆人伺候飽了,年輕小夥不知道跟丹登嘰哩哇啦說了些什麼,轉身先離開了。 丹登繼續炫了兩瓶啤酒,打了個酒嗝後,叼著根牙籤搖搖晃晃站起來,“走吧。直奔目的地。” 出得門口,就看見閃爍的燈光下,瘦弱小年輕正騎坐在一輛暗紅色的機動三輪車上。 丹登一個縱身躍上三輪車後鬥,看王嶼還呆呆愣在原地,伸手咣咣拍了拍身邊的鐵皮斗子,“上來啊,還愣著幹嘛?” 三輪車屁股後面突突的冒出一串黑煙,然後丁零當啷的朝著前面的夜色中駛去。 王嶼有些懵,就這個動靜,竄進夜深人靜的寨子裡,只怕除了聾子外沒聽不到的吧。 這事怎麼看怎麼不靠譜,王嶼這會兒更後悔了。 出師不利就算了,別到時候因為自己,這倆人再摺進去了,到時候自己還得揹負個什麼心理上得愧疚之類的,可就太不划算了。 宛如破拖拉機的三輪車,在駛過角灣市場背後的大片活動板房後,進入一個破破爛爛的小院落裡。 又是丹登率先跳下車來,然後衝王嶼伸出右手,“下來。剩下的路咱們得走過去。” 王嶼頓時翻了個白眼。 早知道還是要走,何必脫褲子放屁,整這麼個玩意兒出來。喜歡賭石:從擺地攤開始的暴富人生()賭石:從擺地攤開始的暴富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