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由著自己性子來的感覺挺不錯。 儘管只是做了一件在別人看來小的不能再小的事。 但是能按照自己想法來的感覺是很美好的。 只不過,第二天王嶼揉著腦袋醒過來的時候,看著眼前的情景,瞬間傻眼了。 自己可不是從自己的房間醒來的。 眼前的人也不是吳曉,而是馬茹。 王嶼下意識扯了扯身上蓋著的毯子。 可能是不自覺流露出來的驚慌太明顯,讓馬茹表現得相當尋味,“你想什麼呢?說出來聽聽。” 王嶼下意識問道:“這是什麼情況?” 馬茹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的說道:“你酒量還真是不咋地,王礦主。酒量不行咱們就別硬撐。喝完自己那瓶不過癮,還把我的半瓶也給灌進了肚子。” “還死活不肯回自己房間睡覺。要不是時間太晚,半夜三更擔心影響你好男人的名聲,我才不會把你帶到我的房間,勞心勞力照顧你一晚上。” 馬茹在對面床上伸了個懶腰,一腿伸的筆直,王嶼的喉頭隨著她的動作,艱難的做著吞嚥的動作。 馬茹看在眼裡,非但沒有覺得尷尬。反而一臉壞笑的擺了個更撩人的姿勢。 媚眼如絲的看著王嶼問道:“王礦主。看夠了嗎?” 王嶼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正常男人,面對這樣的畫面,硬說沒一點感覺,那肯定是騙人的。 但他也不是任由別人拿捏的主,馬茹越是這樣逗弄他,他越是不好好配合,“朋友妻不可欺。” 話音剛落,馬茹就將手邊的枕頭朝他砸了過來。 馬茹知道,王嶼說的是什麼意思。 儘管向遠峰從來對自己沒表現出有什麼興趣,但自己對他的念想,可是多少明眼人都看的出來的。 男人之間的友情是什麼樣的,馬茹不清楚,但是這句話聽如果放在以前,自己聽到一定會很開心。 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從王嶼嘴裡聽到這句話,馬茹覺得有些刺耳。 “虛偽!” 馬茹不鹹不淡的丟下一句之後,轉了轉眼珠子,“王礦主,要是再不起,一會兒大家都醒了,看到你從我的房間出來……” 這話倒是提醒了王嶼,瞬間讓他顧不上脫毛昏沉的跳下床。 “王礦主,你現在這樣子,像極了那些提上褲子就準備不認人的渣男。”馬茹笑吟吟的坐在床沿看著王嶼像個受驚嚇的兔子。 板房的空間本就不大,去掉兩張床佔據的位置,王嶼這會兒跟馬茹雖然不至於是臉貼著臉,但也絕對相隔不超過幾十厘米。 經過一夜的人體代謝,空氣不算流通的板房裡,除了瀰漫著淡淡的酒精氣息之外,剩下的就是無邊的曖昧跟隱忍遐想。 馬茹半仰著頭看著站起來的王嶼,兩個人的視線不小心交接在一起。 這姿勢像極了準備親上去的準備動作,王嶼還是第一次,有了心臟停跳的感覺。 尤其是馬茹眼中流露出來的挑釁眼神,彷彿在說著:我賭你不敢親下來。 這不管是看在任何一個正常男人的眼中,都是不能忍受的點。 兩人就這麼相互對視著,好一會兒之後,王嶼抬起頭深深呼吸了一口暗香浮動的空氣,轉身拉開門,走了出去。 “渣男……” 馬茹看著重新被關起來的房門,笑著從嘴裡吐出兩個字。 外面的天色才剛矇矇亮,大部分還沉在睡夢狀態中沒有醒過來。 王嶼晃了晃腦袋,剛才在極度緊張的時候,並不覺得怎麼樣,這會兒才突然覺得頭腦昏沉的感覺還是很讓人難受的。 穩了穩腦子,王嶼還沒等緩過神,眼角餘光突然瞥到一團黑影。 王嶼連忙轉過頭去,看道馮洋跟曲鵬,正一臉錯愕的看著自己。 王嶼:“……” 這會兒解釋能不能解釋的清楚? “王嶼,你們……我去……” 曲鵬眼珠子轉來轉去,在王嶼跟他身後的板房來回打量。 另一邊的馮洋,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跟在曲鵬身邊就跟個捧哏的似的。 “什麼情況?這是誰的房間?” “你竟然不知道?這個房間是誰的?”曲鵬誇張的說道。 “說來聽聽?趕緊的。”馮洋一臉盪漾的催促道。 這時候,王嶼身後的門突然開啟了。 “再嗶嗶,把你們舌頭割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馬茹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