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聽完先是一愣,然後眨了眨眼睛。 一旁正在關注著他表情的向遠峰,立刻有所察覺,“怎麼了老徐大哥?” 老徐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卻沒回答這個問題。 只說讓兩人在這裡等自己一會兒,就小跑出去。 等他再次回來的時候,從口袋裡神神秘秘的掏出一個小號的透明自封塑膠袋。 裡面裝著一小團白色的粉末。 “這是什麼?”王嶼好奇的問道。 老徐往他面前湊了湊,向遠峰也跟著湊過去。 就聽老徐說道:“這東西比灌酒好使。就算是頭大象,喝下去那也得翻。二十四小時深度睡眠絕對沒跑!” 向遠峰表現得大為驚喜,“還有這等好東西?快讓我看看。” 王嶼伸手將向遠峰的爪子拍開,“別人沒放倒,先把自己給放倒了。” 話音剛落,就看到男人的身影出現在酒吧門口。 王嶼連忙示意老徐將東西收起來,自己起身衝男人揮了揮手。 “王老闆。向老闆、老徐隊長。”男人一見面就挨個打了遍招呼。 他認人倒是認的全。 對著男人臉上表現出來的驚疑,向遠峰自來熟的一把將他拉著坐到身邊。 “王老闆說要好好感謝感謝你。在我們國內,感謝一個人必然要興師動眾的以示誠意。剛才我點了幾樣小食,要了幾杯酒水。算是我們的謝意。” 說完衝王嶼擠了擠眼睛。 王嶼會意,將那一疊百元大鈔從向遠峰的揹包裡掏了出來,從桌子下面遞到男人手裡。 男人立刻咧嘴笑起來。 嘴上說著這怎麼好意思,一邊將錢往口袋裡塞。 有了這個融洽的開場白,後面的觥籌交錯立刻順理成章起來。 王嶼沒注意老徐選了個什麼樣的時機,將粉末撒進了男人的酒水中。 只是後面所有人都還沒有醉意的時候,男人已經飄飄然起來。 “今晚是不是空調壞了?怎麼感覺這麼熱……”男人一邊說一邊扯了扯衣領。 向遠峰的嘴立刻張成了O型。 王嶼也是一臉驚訝地看著老徐。 老徐撓了撓頭,“難道我拿錯了?” 就在三人一臉懵逼的時候,很快男人就歪在桌子上沉沉睡了過去。 王嶼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向遠峰嘗試著推了兩把男人,甚至還喪心病狂的在對方癢肉上撓了兩下。 確定對方真的昏睡過去之後,這才衝老徐說道:“老徐隊長,看不出來,玩的挺花啊。隨身還準備這玩意兒,你是看上誰了?” 老徐被他調侃的老臉一紅,很快沒好氣的回擊道:“我還用看的上誰!那些個小姑娘看到我不都得被我這該死的魅力給迷倒?這東西都是營地的常規手段,給那些不聽話的豬仔準備的。我有這玩意兒,有什麼問題?” 這一解釋,向遠峰倒也沒再說出什麼虎狼之辭。 王嶼趁機跟兩人說道:“老徐隊長,有勞你跟向遠峰一起機組坐在這,要是有人問起就說喝多了。我去去就回。” 老徐剛點頭,向遠峰就立馬說道:“我要個你一起!這裡勞煩老徐隊長一個人就足夠了。” 老徐雖然不知道兩人要去幹什麼,但知道肯定有事。 給向遠峰敲幫腔,“王兄弟,你跟向老弟一起去吧。兩個人怎麼說也能相互有個照應。” 見向遠峰主意已定,自己說什麼都不起不了作用後,王嶼為了節省時間,便也不再廢話。 伸手再男人身上一同摸索,很快就摸到了那串惦記已久沉甸甸的鑰匙串。 向遠峰看到就忍不住嘴角瘋狂上翹,“這麼多鑰匙,指不定就有咱們需要的那兩把。” 兩人將眼前的攤子留給老徐,前後腳摸出了酒吧門。 現在解決了鑰匙的問題是不假,但並不能代表就沒了所有障礙。 至少樓下電梯門口那邊杵著的男人同伴就是繞不開的。 雖然兩人可以從消防通道下去,但王嶼還沒摸清楚下面的佈局。 要是他們這邊還沒等踩完點,就被對方發覺那可就麻煩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那兩道小門附近沒有看到明顯的監控。 想來應該是不想裡面的情況被監控室的人隨時掌握,所以有意避開的。 兩人站在消防通道跟電梯之前徘徊。 最後王嶼說道:“老向,你坐電梯先下負二層,看看那邊的安保情況。儘量把人引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