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時候,開始回想著剛才自己的發現。 心裡還是覺得今晚這一趟也算是沒有白跑。 他非常想知道阿邁奔的色料究竟是什麼等級。 不行,明天一定要光明正大的進入礦區實地考察一下才行。 打定主意,王嶼的澡也衝完。 走出廁所回到房間,哥丹覺跟吉爾約都在。 “以後可別擅自更改指定的行動方案。你看今晚上被人家搞的多狼狽。” 一進門,吉爾約就抱怨道。 一下勾起王嶼本不想說的不爽,“那下一次就把方案制定的更詳細一些。剛才的那種情況,我怎麼知會你?難不成給你打個電話?我可不會口技,學不像貓叫狗叫鳥叫。” 這話瞬間讓吉爾約不知如何作答。 哥丹覺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果然這種時候還是不能沒有我。要不然你們幾萬年也不至於如此狼狽。好了,咱們明天是什麼安排?” 吉爾約也看著王嶼問道:“明天要跟礦主接觸一下嗎?” 王嶼點頭,隨即問道:“小礦主,你之前對阿邁奔的料子有了解嗎?” 吉爾約身上那種來自大場口的傲氣瞬間冒了出來,“一個影子礦場,有什麼好關注的。任它猖狂,又能有幾分值得人忌憚。反正超越不了我們帕敢場。” 王嶼聽的滿頭黑線。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這要要命的攀比心。 不過王嶼也聽出來了,就是這傢伙並不瞭解。 算了,既然都已經來到這裡了,與其道聽途說,不如自己親自驗看一下。 送走哥丹覺跟吉爾約之後,王嶼躺在床上開始琢磨明天怎麼跟這邊礦主接上頭。 以前進礦區不是借了楊八斤的面子,就是狐假虎威了老徐營地的勢,還真從來沒像這次一樣,散客狀態跟礦主接頭。 也不知道會面臨什麼情況。 算了,想這麼多也沒用,自己可是送錢上門來的。 除非這礦主不差錢,否則絕對不可能把財神爺往外攆。 想著想著,王嶼也就在不知不覺中沉入夢鄉。 今晚的夢格外的簡單粗暴。 夢裡面一直有個人在自己身後不停的追。 王嶼被追著跑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都還覺得渾身痠軟疲憊。 這一覺睡得比不睡還累。 哥丹覺卻說道:“你們平常不注意鍛鍊身體,這是昨天在腎上腺素的加持下一路狂奔之後的反應。跟王哥你的夢境沒有什麼實際的關係。不信你問問他,是不是跟你差不多的感覺。” 吉爾約卻冷哼一聲,“沒有,我今天渾身通體舒泰,比昨天跟前天的感覺都還要好很多。” 王嶼也不戳穿他,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 看他呲牙咧嘴的模樣,忍著笑意說道:“我在佤城有個朋友,脾氣性格跟你很像,等有機會給你們引薦一下,相信你們一定會有相見恨晚之感。” 吉爾約卻正色道:“我上次跟你商量的事情你想的是怎麼樣了?我現在著急想把院子裡面那些料子運到佤城去。營地那邊能不能想辦法疏通一下?我現在既拿不出用來繳保護費的現金、也分不出相應的比例給他們算是‘加盟費’。” 也許是因為昨晚共過患難,這會兒的吉爾約說話也是越來越隨性。 不過這個問題王嶼一時之間還真是不好回答。 還好旁邊的哥丹覺開口解圍了,“既然小礦主開口了。雖然這件事我也做不了主張,但是可以徵得王哥的允許之後,把你的料子算在他頭上。這麼一來,我們隊長肯定不會難為送貨的人。” “妙啊,小哥,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吉爾約邊說邊摸出手機,“我現在就安排司機送貨沒問題吧?這邊需要給你們隊長打個招呼嗎?” 雖然是問句,但是怎麼看都更像是在給兩人下達指令。 哥丹覺攤了攤手,“這個就得你跟王哥商量了。我可以負責傳話,但是具體怎麼跟我們隊長說,得你們自己商量好。” 轉了一圈,球又踢回給了王嶼。 “這事先不著急,我又不會跑。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回頭再集中火力折騰你這檔子事。”王嶼安撫道。 吉爾約還是比較好糊弄的,被王嶼這番說辭說的連連點頭,“沒問題。這件事倒是也不用急在這一時半會兒的。那咱們現在去跟阿邁奔的礦主聯絡一下看看什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