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個場口的料子,能不能行?”王嶼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你沒見過小礦主這邊的料子嗎?他這些年來收藏的可不只是他們帕敢的料子。整個你們帕敢礦區的料子他這邊都有。只不過數量最多的還是帕敢場出來的,品質也是以帕敢場的為最佳倒是真的。看樣子咱們的小礦主也是更擅長賭自己場口的料子。” 聽得出來杜遠相當開心,連話都多起來。 王嶼說一句,他能回十句。 “別小礦主、小礦主的喊我。我又不是沒有名字!” 聽筒中清晰的傳來吉爾約不滿的聲音,“就是為了擺脫這仨字才出來,你們還說……” 明顯杜遠開的是擴音。 “看到你這個大忙人來電話,老向非要讓開擴音,聽聽你跟我說什麼悄悄話。為了自證清白,所以……你懂的……”杜遠壞笑解釋道。 說的就跟兩個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姦情一樣。 王嶼滿頭黑線。 “你倆要是那麼清白,他怎麼不跟我單線聯絡?” 是向遠峰。 王嶼清了清嗓子,“我是聽丹登老闆說近期抹谷那邊有裝置要入場。所以我才找老杜來問問情況。你們這群人的思想太不健康,一天天的都在琢磨什麼呢?要是閒著難受都給我滾來礦場上下苦力。正好缺人手著呢。” 一聽這話,頓時沒人開腔了。 一聽讓幹活,跑的最快躲的最遠的當屬向遠峰。 杜遠飛快的回答了王嶼的問題,“是。我們準備等丹登老闆回來就動身,已經跟德叔賽亮那邊打好招呼了。” “這麼快?” 王嶼本來想問的是,這麼快就有了充足的閒散資金買入裝置? 但一想到杜遠開的擴音,好歹自己現在大小也是個礦主,這種話說出來多少還是有點難以啟齒。 但他跟杜遠這麼長時間以來,早就養成了一定的默契,王嶼這邊話音剛落,就聽到話筒對面杜遠說道:“行了行了都散了。一天天的看熱鬧不嫌事大,都是讓老向帶溝裡去了。” 緊接著,聽筒中的噪音瞬間降低,杜遠的聲音變的凝聚而清晰起來,“我從店裡出來了。原本想等事情辦完之後,再跟你打招呼。” 王嶼連忙說道:“正好今天沒什麼事。剛才聽丹登老闆說起,覺得有些突然,閒的沒事,還不如跟你打電話聊聊。” 杜遠猶豫了一下,才又開口說道:“這件事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你,其實還有一個原因……楊霖囑咐先不讓告訴你。我其實覺得沒什麼,但於她來說,可能是擔心你多想。” 他不說這話的時候還好,這麼一說,王嶼瞬間更好奇了,“什麼情況?” 杜遠說道:“全套最新的採礦裝置,所有費用都是楊霖那邊出的。” 王嶼以為是楊霖之前買那些寶石原礦的貨款,說道:“這傢伙手也太鬆散了,回頭你得找個機會提醒她一下。” 這段時間之所以王嶼並沒有著急推進抹谷寶實況那邊,一方面原因是因為石落卡這邊才剛剛接手還沒能完全安定下來,另一方面的原因就是承包石落卡已經差不多掏空了王嶼幾人的所有身家。 如今剩下的所有錢搜刮到一起,再加上楊霖那邊那點貨款,能支撐運作一座寶石礦幾天,完全是一個未知數。 與其等到時候,幹兩天歇兩天,還不如先不開始。等做好萬全的準備再進行下面的動作。 “確切的來說,錢也不是楊霖拿出來的。前幾天家裡人來過一趟佤城,這件事,她跟你說了嗎?”杜遠問道。 王嶼一愣,“沒有。是她二哥楊昭嗎?” 杜遠說道:“是她哥,但至於是不是你說的二哥楊昭,就不清楚了。我們之前也沒見過她家裡人。她哥似乎給帶給她一大筆錢,但是兩人談的似乎並不融洽。後來人走之後,彭倩說還見楊霖大哭了一場。” 王嶼被杜遠雲山霧繞的一番話給說懵了。 “楊霖應該是跟她哥談崩了,沒要那些錢。但買裝置的錢的確不是她手上存起來的貨款。具體的情況,大家也不好多問。她堅持用來買裝置,所以就按她的想法進行的。”杜遠解釋道:“不確定的因素太多,我這時候告訴你,難免有背後嚼舌頭的感覺,所以打算等這件事塵埃落定之後,楊霖的情緒也穩定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