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來說,他的意思就是這料子的中心部位比起其他貼皮的部分要好。 不管是種還是色。 王嶼笑著看向韓清,“提前恭喜韓老闆了。” 韓清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你這打趣人的本事倒是見長。” 這邊一番調侃過後,那邊哥丹覺跟男人也溝通完了病情。 王嶼明白,剛開始正式接觸,一些話不宜說的太多,所以儘管心裡有諸多好奇,也還是把心思擱在了肚子裡。 來日方長,等真正的信任度建立起來之後,想問什麼自然都能得到答案。 在送兩人離去的時候,也木西男人幾次三番回頭看著王嶼,似乎是有什麼話想說。 他身邊的弟弟是個直腸子,見自己哥哥走的磨蹭,便催了起來。 也木西男人最後還是悶頭走了。 冉成看著王嶼說道:“這麼做靠譜嗎?你確定他們回去之後就一定會幫咱們打廣告?” 王嶼搖了搖頭,“不能,但是這五十公斤料子,怎麼著也不止值一萬塊吧?剩下的盡人事聽天命。能成不能成的,咱們再做其他的打算也就是了。” 冉成點點頭,“第一次經歷,做好事還要接受質疑。算了,早早休息吧,明天一大早不是還要去菜市街看料子嗎。” 哥丹覺立刻說道:“我已經把車子開過來了。要不今晚就在小礦主的地毯上湊合一晚?反正一大早就得起。” 驃國人習慣席地而坐或者躺臥,所以對於睡地板沒有任何心理障礙。但是另外這幾個就稍稍有點不太能適應。 但哥丹覺說的沒錯,睡不了幾個小時,明天一大早就得出門。怎麼著不能湊合一晚上。 這麼想著,幾人當天晚上算是安頓下來。 一整夜,王嶼睡的都極不安穩。 一會兒是做夢,一會兒是被冉成的呼嚕聲給干擾,總之睡的各種輾轉反側。 直到最後感覺有人拍了拍自己的小腿。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那一瞬間,王嶼腦海裡連聊齋的主題曲都響了起來。 國人漢子的臉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油光,看到王嶼最初一臉驚恐的表情時,伸手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示意王嶼跟自己出來。 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雨來,悽風苦雨的環境,讓王嶼平白生出一種被仇家找上門來的既視感。 就算不考慮自己,多少也要考慮一下里面睡成死豬的那三個。 要是在睡夢中就再也醒不過來了,不知道到了下面他們會不會因為有太多餘願未了而討伐自己。 所以一出來,王嶼就立刻表態道:“真的跟我們沒關係,不是我們挾私報復。” 國人漢子似笑非笑的看著王嶼,任由他往下說,也不打斷也不表態,就像是在看一場單口相聲。 直到後面王嶼發覺,自己好像有點反應過激,對方完全沒有要找自己麻煩的架勢,這才住了嘴。 漢子見王嶼消停下來,這才開口說道:“我知道不是你們,要不染你以為你今晚還有機會睜開眼睛嗎?我看到你們摸過去想提醒我們了。只不過那時候我們已經轉移了。” 好傢伙。 老徐不光是自己菜,留下的人也菜。 被人這麼去而復返,就沒一個人察覺到。 “我來就是告訴你,咱們之間的約定還得作數。等小礦主回來之後,你還得跟我們走。” 原來是來續約的。 王嶼點點頭,“能告訴我要去什麼地方嗎?畢竟我到礦區也不是來玩的。還有一大家子人等著吃飯。” 漢子見王嶼沒有推諉,面色上帶了幾分欣賞,想了想最終還是回答了他,“石落卡。” 不得不說那還挺巧的。 畢竟白天楊八斤才剛剛跟自己說了下一站準備準備動身前往石落卡。 既然是順路,也就沒什麼好糾結的,王嶼想也不想就答應下來。 這一來,倒是把漢子給整不會了。大約是沒想過王嶼會這麼配合。 王嶼對他說道:“現在這邊你們是沒法待了。倒不是我信不過你們的能力,但是你們再出現一定會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達闥爾的家族好歹也是有些關係的。我覺得不如你們先行前往石落卡,到時候咱們直接在石落卡會和。” 漢子看著王嶼沒說話,似乎是在琢磨他說這話背後的盤算。 王嶼攤了攤手,說道:“在礦區你還有擔心我一個外鄉人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