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約是又讓王嶼的話給嚇住了,訥訥的站在原地不敢再動。 不過現在怎麼聯絡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雖也木西沒有電話,王嶼也不可能閒的沒事就過來溜達一圈。 王嶼對男人說道:“我就住在礦主辦公室後面的板房裡,你知道那個位置嗎?” 也木西男人面帶瑟縮的搖了搖頭,王嶼想了想,對司機小夥說道:“你也趕了一早上的路了,跟我過去歇一會兒?” 司機小夥高興的直點頭。他當然願意有機會跟王嶼多學習學習。 隨後王嶼轉頭對著也木西男人說道:“你跟我們走一趟,一會兒我指給你看我所在的位置。如果你這邊真有什麼狀況,你就去那找我。” 男人聽完直搖頭,看樣子是不怎麼敢靠近那邊。 就在王嶼一籌莫展的時候,司機小夥再次從後備箱將那個大藥箱拿了出來,塞到男人懷裡,然後衝著王嶼說道:“讓他帶著這個,到時候有人問起,就說咱們走到半路覺得太重,隨便找了個也木西幫忙抬東西。” 這樣一來,男人的膽子看起來大了一些,想必之前也沒少遭遇過這樣的情況。 三個人這才朝著礦區走去。 可能時間尚早,一路上也沒怎麼遇到人,一直來到板房旁,王嶼跟男人交待清楚,男人這才千恩萬謝的走了。 等人走遠了,司機小夥才開口說道:“這些也木西真可憐。以前只是聽說有這麼一群人,但從來沒接觸過。這次算是瞭解了。” 王嶼搖著頭更正他的說法:“只是粗略接觸,談不上了解。也許在我們看來的可憐,他們卻甘之如飴。” 雖然這話王嶼自己也不怎麼相信,但是他總覺得旁人沒資格對別人的生活品頭論足。 反正不管王嶼說什麼,司機小夥都是樂呵呵的點頭。 大部分人都還在睡覺,除了正在鍛鍊身體的楊八斤隔老遠衝王嶼打招呼。 “我還以為你們都沒起呢。你這是幹什麼去了?” 走近之後,楊八斤疑惑地看著王嶼身邊的司機小夥,開口問道:“還有鋼刺啊你們身邊那個是什麼人?也木西?” 司機小夥懂事的一言不發,等著王嶼自圓其說。 王嶼省略了大部分經過,只是說一個朋友想來礦區看看,自己就順便讓他帶了一些醒酒的藥水來給昨晚一醉方休的人們送溫暖。 楊八斤不疑有他,一本正經的問司機小夥,“我昨晚雖然沒醉,不過昨晚的酒喝了有些上頭,這會兒還昏著呢,有沒有什麼藥吃了能緩解一下的?” 司機小夥笑著回答道:“王老闆他們國,家有句話說的是,是藥三分毒。要不是實在難受,老闆您好好休息多喝點熱水,到下午時候差不多也就恢復了。” 原來多喝熱水也是全球通用的藥方子。 楊八斤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顯然對司機小夥的“偏方”無甚好感。 “他們幾個還在睡呢,年輕人睡的就是多。” 那幾個除了喝醉的,就是幹活幹到半夜的,能醒了就見鬼了。 見王嶼沒說話,頓了頓楊八斤又說道:“我覺得這兩天抻的差不多了。今天找機會看看忙輝礦主那老小子怎麼說。” 王嶼貧嘴道:“放心吧八斤老闆,我隨時待命,只需要你一聲令下,咱們就把他們礦上的好料子吃幹抹淨搜刮一空。” 楊八斤沒好氣的說道:“咱們是來買料子的,又不是打家劫舍,這讓你說的咱們直接把他們搶了不更省錢。” 他是氣話,卻不料有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司機小夥在。 聽楊八斤這麼說,他立刻說道:“需要人手嗎?有需要您二位儘管開口。別的不敢說,人手管夠。” 楊八斤大清早讓倆人給氣的夠嗆,開口說道:“就算你們有這個心思,能不能成功運到佤城都還兩說呢。你們以為山下那些人是吃素的?我這兩天還在打點著呢,等打電話好了,跟忙輝礦主這邊敲定了,就先讓貌燦運回去一批。” 王嶼一聽就知道楊八斤說的山下人指的是類似老徐此流,但當著司機小夥的面,有些話不能說的太過於明顯。 便轉了個話題,問道:“說起來,我來到現在好像還真沒見到貌燦大哥。他幹什麼去了?” 楊八斤老神在在的笑了起來,“很快你就知道了。不是老哥哥我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