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嶼連忙順著聲音快跑了兩步,成功摸到貌燦身邊之後,突然看到看見他孤身一人,正死死的將一個黑影摁在地上。 看到王嶼來了,貌燦衝他點點頭,“這小子狡猾的就像條泥鰍。差一點就讓他跑了。” 聽他說完,王嶼才看到倒在一邊的兩輛摩托車。 “你從哪裡找到這人的?” 貌燦回答道:“邊走邊說,這摩托車先就近存放一下,回頭再來騎吧。” 這個問題倒是好解決。 王嶼敲響了山娃家的門,跟山娃兩個將兩輛車暫時寄存在他家院子裡之後,王嶼這才跟貌燦押解著那個人影往礦坑走去。 趁著光線相對明亮,王嶼看到被貌燦押解在手的應該也就是一個也就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 頭髮有些長,這會兒正喪氣的低垂著腦袋,遮擋住了臉,讓人看不清楚面容。 一邊往回走,貌燦一邊說道:“白天的時候我回來補覺,留了個兄弟在來老礦工家附近盯著,傍晚我醒了之後就去替換他。結果今晚就看到這傢伙鬼鬼祟祟的接近老礦工家的院子。” 說完,看王嶼似乎沒有理解這裡面的意思,便又補充道:“事發突然,老礦工走的匆忙,只怕是很難在短時間內安頓好家裡的一切。他家裡就一個上了年紀的老父親。他自己目標太大,肯定會找跟自己相熟的人上門。” 王嶼看著面前一言不發的年輕男人,問道:“也有可能是跟這件事毫無關係的人吧?也不能因為這個就斷定他一定……” 話沒說完,貌燦就搖頭,“要不是心裡有鬼,大白天的時候多少事做不完,非要等到半夜三更偷偷摸摸的去辦這樣的好人好事?而且看到我出現的時候,那模樣就跟見了鬼一個德行。這要是說他心裡沒鬼,可能他自己都不信。” 貌燦本來也只是抱著試探的心思,哪怕是真的撞見進這家門的人,誰也不能就百分百確定對方一定是同夥。 但是這人自己的心理素質不行,看到貌燦就跟耗子見了貓一樣。 要是這樣貌燦還不知道這人心裡有鬼,那才真是見鬼。 聽完貌燦跟王嶼的對話,年輕男人的頭垂得更低了。 看樣子應該是聽得懂國語。 這會兒可能心裡相當的懊悔吧。 但是貌燦已經不可能給他後悔的機會,所以現在不管想什麼都為時已晚。 往回走的路上,路過那排供中間商居住的平屋,貌燦停住了腳步。 “礦場上只有隔音不怎麼好的板房,不如在這裡先問問他究竟是什麼情況。”貌燦說道。 王嶼點點頭,反正今天中間商們全都走了,這會兒這排平屋也是空置的。 貌燦搡著年輕男人進了其中一間。 “你是個聰明人,事情已經這樣,做聰明人該做的選擇。說說吧。” 貌燦好整以暇的開口說道。 但是年輕男人顯然並不準備按照貌燦說的去做,一副完全聽不懂貌燦在說什麼的模樣。 貌燦也不著急戳穿他,臉上甚至還掛上了一抹微笑。 用驃國話耐心的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內容,結果年輕男人顯然還是太年輕,這會兒還心存僥倖,以為只要自己咬緊牙關不露絲毫口風,那麼面前這兩個人就拿自己沒辦法。 貌燦先禮後兵,見年輕男人不見棺材不掉淚,頓時也沒有更多的耐心分配給他。 解下腰間的皮帶,這手上對摺之後,發出一聲巨大的破空之聲。 年輕男人被這尖銳且帶有強烈恐嚇意味的聲音嚇了一跳,還沒緩過神來,就被貌燦一腳踹了過去, 整個人摔倒在地上之後,驚懼之下,整個人朝著離自己最近的牆角縮排去。 等到他抬起頭來,看著面前凶神惡煞不復剛才那般柔和的貌燦時,一張臉變得煞白。 貌燦獰笑著看著他,口中再次說出國語,“我知道你聽得懂,我也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麼。如果你願意配合,我們還可以有話好好說,要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一邊說,一邊緩緩逼近縮在牆角的年輕男人。 年輕男人儘管平常跟在老礦工身後橫行鄉里,但是說到底都是他們欺負別人,什麼時候經歷過眼前這種陣仗。 眼看著貌燦是要跟自己來真的,驚慌失措之下,大叫起來,“你們憑什麼這麼對我!我什麼也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