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摸不著頭腦。 楊霖手託著下巴,微微歪著腦袋,似乎在絞盡腦汁琢磨如何跟王嶼解釋這種感覺。 最後她舉了個例子。 “這就好比,一塊冰種的翡翠,跟一塊糯冰種的翡翠放在一起,是不是不管外行還是內行都很容易看出兩者間光感的差異?” 她反問王嶼。 王嶼代入的設想了一番,是這麼回事。 於是點點頭,靜候楊霖的下文。 “那如果是一塊冰種的翡翠,跟一塊精細拋光打磨之後,表面泛賊光的糯冰種翡翠,在光線開放的環境下,找好特定角度,讓一個外行人去判斷哪個光感更好,他們能分出來嗎?” 王嶼想了想,搖起了頭。 將特定角度的糯冰種翡翠,放在開放性光源下觀察,只能看到反光處明亮的折射光。 這種情況下,一個外行還怎麼分哪個是翡翠自身的光感、哪個又是精細拋光後賊光帶給眼睛的欺騙。 楊霖調皮的也點點頭,“對。這就跟我剛才給你打的比方相仿。你現在在寶石這領域,就像一個外行門外漢。我現在很難用語言跟你解釋清楚什麼是糖漿體。其實說白了也簡單,就是寶石自身會有一種近似糖漿的那種質感,但是跟透明度又不能起衝突。明白嗎?” 王嶼搖頭。 可能是他的想象力不夠豐富,又或者是他對於寶石這方面知識實在匱乏。總之楊霖最後說的那段話,他完全不明白。 又要像糖漿、還又要透明?魚跟熊掌還不能兼得呢。 楊霖似乎很高興聊到王嶼的知識盲區,開心之下,一把拉起王嶼的手朝市場裡面走去,“沒事,一會兒如果我們有幸在這個市場上看到,我教你分辨。”喜歡賭石:從擺地攤開始的暴富人生()賭石:從擺地攤開始的暴富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