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嶼嘗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跳上去。 冉成沒辦法,只能蹲下身來,結果發現王嶼踩上來之後,自己根本就沒辦法站起來。 最後兩人選了一個折中的方案,冉成半蹲著,王嶼爬上去,然後再起身站起來,這樣呀起來,既能保證王嶼爬上去,又能保證冉成能站起來。 兩個人費盡周折總算是成功的完成了這個高難度的動作。但是如王嶼先前預料的那般,他們距離那一排出氣孔還是有一段的距離。 王嶼伸長了胳膊想要儘可能地將手機舉起來。 但即便是他已經踮起了腳跟,依然沒有收到絲毫的訊號。 那邊牆根下的兩個人就跟看猴一樣,看著他們兩個人白折騰了一通。 “沒訊號?”看到王嶼一臉喪氣的從冉成肩膀上跳下來,其中那個會說國語的男人開口問道。 雖然是一個問句,但語氣卻是相當篤定的。 “你們是不是知道這裡沒有訊號?”王嶼有些喪氣的問道。 “那倒是不知道。我們來到這裡的時候,怎麼可能還有手機。還在營地的時候,就已經被搜一空了。身上還能留身衣裳,完全是因為我們都是大老爺們兒。”男人的話逐漸多起來。 就像是已經認定王嶼跟冉成馬上要成為他們當中的一員。 眼見既然剛才的方法行不通,王嶼索性坐到男人身邊。 “既然是同病相憐的兄弟,那麼不妨說一說,來之前你們都是幹什麼的?” 本來就是隨口攀談的一句話,沒想到卻讓對方相當的戒備。 面對他警惕的眼神,王嶼相當無所謂的揮了揮手,“別激動。咱們都這樣了,還能有比咱們現在更差勁的待遇嗎?怕什麼呢?” “誰知道今天以後還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就像我們,昨天的時候還在快樂的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誰知道今天就成了這副鬼樣子。” 王嶼這話語裡面的不爽多少還是有那麼一些當真的成分在裡面。 這樣的處境落差要說他一點感覺都沒有,怎麼可能。 男人在這樣的環境中不知道待了多久,心理多多少少跟正常人有些不太一樣。 看王嶼這會兒的表情,竟然顯露出幾分變態的滿足感。 他呲牙一笑,“既來之則安之吧。大家都是一樣的。” 冉成還在那邊不死心的東敲敲西敲敲,幻想著能從天而降一個出路。 男人看著冉成的徒勞的動作,搖搖頭,“跟你朋友說,儲存一點體力別白費力氣了。真要是那麼簡單就就能讓他找到。之前那些人豈不是吃白飯的。” 王嶼一聽,顯然是之前還發生了很多故事。 忍不住說道:“我這個朋友屬倔驢的那種型別,不撞南牆不死心。你跟我說說之前都什麼情況。我也好跟他說道說道。“ 男人好奇的看著王嶼,說道:“你們倒不像是落難的,更像是來追根究底的。” 王嶼苦笑著說道:“都這樣,你有什麼好怕的。我要是落到你們這樣的處境,倒是更願意有那麼一個人能是來救我脫離苦海的。” 男人搖搖頭,“沒用的,這是在地底下。” 王嶼說道:“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在這樣的地方,咱們自己要是都不能聯手闖出去,還能指望什麼人來救我們?” 男人說道:“你知道他們為什麼會買我們第二批的人回來嗎?” 王嶼搖頭。 男人繼續說道:“就是買回來第一批的人想著逃跑,據說還差一點成功了。但是最後還是被抓回來,一頓毒打。因為下手沒輕重,活活打死了好多個。這才人手不夠,又去買了我們第二批迴來補充。” 王嶼點點頭,“聽起來的確是有些觸目驚心。後來就不怕你們跑了嗎?” 面對王嶼的問題,男人開口說道:“也還是有的。總有那麼幾個人頭上長反骨。但是有一個跑的被抓回來一頓毒打不說,剩下的人也要跟著一起倒黴。久了,都不用礦礦的人動手,內部的人就完全能杜絕這樣的情況發生。有人想跑,不等付諸行動,就被發現了,還上哪跑去。” 這一招的確是厲害,從內部瓦解。給自己省卻了無數的麻煩。 “所以,我勸你,別想了。這樣的事在你前面不是沒有人嘗試過。只不過都沒有什麼好下場。”男人好言歸勸道。 “這麼說,你們都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