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等下去,自己似乎沒有其他的選擇。 向遠峰嘆了口氣,看著眼前可憐巴巴望著自己的貓女。 “你是國人?” 女人面板白皙,小臉大眼,唇紅齒白。 五官雖然談不上立體,但跟驃國人的模樣,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貓女猶豫了一下,“我父親是國人,母親是驃國人。” “家是哪裡的?怎麼會來這樣的地方?” 向遠峰一邊說,一邊上下打量起她來。 他可不是王嶼,雖然不至於完全不挑食,卻也是萬花叢中過的浪裡白條情場老手。 這姑娘是他昨晚自己親自上手挑選出來的,長相模樣自然對他胃口。 這會兒又是這樣一副香豔的場面,是個人都會把持不住。 問這個問題雖然也是白問,得到的答案除了家庭困難,上有病中老母下有餓肚子的弟弟之外,還能有什麼? 不過就是圖個心理安慰。 幫助困難小姐姐解決生活難題。 是做人應有的美德。 然而貓女卻並沒按套路出牌。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這裡多刺激。老闆來這裡,不也是因為覺得刺激跟快樂嗎?” 這麼對比起來,倒顯得向遠峰才是被吃幹抹淨的那一個。 這種時候,向遠峰骨子裡男人的尊嚴莫名冒了起來。 被個女人挑釁,想讓他認慫,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在他阿峰哥的字典裡,就從沒有過這個先例。 反正王嶼也不在,就算自己跟這些鶯鶯燕燕保持距離守身如玉,他也未必相信。 還不如從自己的心,先快活了再說。 話沒說兩句,兩人重新滾到一起探索刺激去了。 完全體會不到王嶼這會兒的心急如焚,腦海中想的全都是他這會兒可能經歷的種種苦難。恨不能插上翅膀飛到木姐,把事情做完,回去救他於水火。 只不過,這次的行程並不短。 小勐拉距離木姐足有一千多公里。 加上還要顧及身後貨車的時速,馬不停蹄的連軸轉,也要差不多一天時間。 趕到木姐,基本上也就到了邊境線。 木姐的對面就是邊城的姐告自貿區。 從來都是站在國內的土地上,遙望著對岸的驃國。 感慨對面國家的遭遇慶幸自己生在河岸的這一邊。 如今腳踩在驃國大地上,看到一水之隔的家鄉。 王嶼心中升起油然的思鄉之感。 老徐連續開了十幾個小時的車子,終於在天色完全暗下來的時候,進入了木姐的範圍。 沿途走了一節邊境線,就明顯感覺到身邊王嶼情緒的變化。 他大致能想象到王嶼的感覺,但是外面胡咕隆冬的,除了星星點點的燈火,什麼也看不到。 他不知道王嶼惆悵個什麼勁。 “王兄弟,來驃國多長時間了?”老徐沒話找話。 這樣壓抑的氛圍,讓他感覺有些喘不過氣。 王嶼算盤了一下,才突然意識到,要不是老徐問起,自己還真沒意識到已經來了差不多有一年了。 從夏天到冬天。 驃國沒有四季的變換,也沒有年節的氣氛。 置身在這樣的環境中,真是讓人有一種脫離時間的感覺。 老徐忍不住咋舌,“王兄弟的效率可真夠快的。一年時間完成別人好幾年都未必能完成的事。真是個人物。” 王嶼可沒他這麼樂觀。 自己純粹就是走了狗屎運,加上身邊的人給力,要不然就憑自己,三年也未必能有這樣的成果。 “王兄弟,咱們今晚找地方落腳。只要平安過了今晚,明天一早把手頭上的事了了,咱們儘量當晚趕回去。” 王嶼點點頭。 老徐的車子開了一圈又一圈,最後在最靠近邊境線上一家不起眼的旅店門前停了下來。 王嶼有些不解,“老徐大哥,這樣的地方,安全嗎?” 老徐觀察了一下四周,然後開口說道:“對驃國來說,緊挨著國內邊境線的地方,安全係數還高一些。雖然這邊不給力,但對面給力。雖然不會插手,但震懾力還是有的。” 王嶼點點頭,這樣的事自己肯定沒有老徐想的周到。 然而,辦理入住的時候,又遇到了麻煩。 旅店老闆娘衝老徐說道:“這位長官,咱們邊境線上不允許出現咱們這樣的活力裝備。我們都是有要求的,遇到這樣的情況需要報備。您麻煩我們也麻煩。” 老徐久未在邊境線上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