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韓清的說法,他是閒談中跟吉爾約說起自己找料子的經過。 吉爾約特意把忙輝礦主保險櫃裡的料子給他做了個展示。 但是,韓清的情況註定他目標的明確性。這種貴重的料子,不符合要求的他自然不敢隨便亂許諾。 而且這些料子,並不只有帕敢場的。 還有其他像是木那、莫灣基、達馬坎這樣的知名老場。 吉爾約給出的解釋是,就算經營自己的場口,也要對其他場口有一個大概的瞭解。 所以他們父子倆,平常閒來無事的時候,也會賭石玩一玩。 這些料子就是父子倆多年以來的戰利品。 王嶼不由好奇的問道:“大小兩位礦主平常基本上都是在帕敢場口,要說有帕敢礦區的也倒罷了,怎麼還有隔了這麼遠的場口料?” 冉成解釋道:“帕敢鎮子上也有一個交易市場。雖然規模肯定沒有角灣市場那麼大,但也有一些商家會帶著料子過來這邊。畢竟換個角度看,競爭也沒有那麼大。成交率也未見得就那麼低。” 王嶼點點頭,表示瞭解,然後問道:“那這跟你看中的那塊料子又有什麼關係?” “彆著急,還沒說到呢,”韓清繼續說道:“保險櫃裡那些料子雖然表現也都不錯,可那些料子皮殼上的表現太明顯了,肯定不是紫氣東來的紫藥水。我個人哪裡買得起這種價位的料子。忙輝跟吉爾約小礦主也不可能跟王老闆一樣,願意解開還按照原價賣給我。” 韓清邊說邊搖頭,表示自己太難了。 頓了頓隨後又說道:“後面這個料子,是吉爾約小礦主給我看過一個料子的照片,說是相同皮殼表現的兩塊料子,其中有一塊被上次來到礦區的客人買走了。帶回去解開之後,給他發過照片過來看。我看了那塊料子的皮殼的確跟吉爾約小礦主手上的那個不分伯仲。裡面解出來的料子勉強也能算得上是紫藥水級別。” “我也把照片發給我師父看過,他也勉強可用。是在沒有更好的選擇的時候,就買下吉爾約小礦主手上的這塊。” 韓清說完,嘆了口氣,“只不過,吉爾約小礦主的價格咬的實在太死。低於三千萬不談。雖然前面有一個標本可以參考,可畢竟是兩塊料子,能不能得到差不多的顏色尚未可知。按這個價格來看,試錯成本又太高。就算是我師父也是擔心跟老闆沒法交代。所以我才一直等著你回來。” 王嶼當場就震驚了。 自己兩塊紅翡級別的料子,也就才敢跟韓清叫價三千萬。 這吉爾約一塊特碼的春色翡翠,就敢喊出三千萬的天價? 王嶼的心情,那叫一個五味雜陳。 真要是讓韓清從吉爾約手上花三千萬成交,那王嶼絕對自己可以直接去買塊豆腐撞牆了。 他還沒開口,冉成就說道:“單純憑藉皮殼的表現就判定兩塊料子裡面的表現差不多的話,以後買到手一塊切漲的料子,只要用皮殼的做標本照著繼續買,那不就穩漲不垮了?同一塊料子尚且還有表現不錯跟沒眼看的區別,剛何況是兩塊獨立的個體?” 韓清聽他說完,又是一聲嘆息。 他就是因為知道自己這個念頭不靠譜,所以才遲遲沒有催促國內師父那邊做決斷,而是等王嶼回來商量。 王嶼就差握著韓清的手,跟他大包大攬把料子的事承包下來。 冉成看了看王嶼,又看了看蔫頭巴腦的韓清,笑著說道:“不如還是把這件事委託給王老闆去幫這個忙吧。這麼一來你也省心省力,不用多花冤枉錢,其實就是省錢。三千萬買個春色的料子,總覺得有當冤大頭的嫌疑。” 韓清說道:“要是王老闆願意,那自然最好,只不過覺得一直麻煩王老闆有些過意不去。” 王嶼連忙表態,“這個沒關係,只要韓老闆有這個需要,我隨時奉陪。” 韓清見王嶼這麼說,立刻說道:“真要是這樣,那我這邊願意出百分之十的中介費。算是麻煩王老闆的一點心意。” 說完頓了頓,又開口問道:“那吉爾約小礦主那邊的料子?” 王嶼想了想說道:“該看還是得去看看。只不過春色在皮殼上的表現實在是不夠明顯。就算是我去看了,也只怕沒那個能耐,僅從皮殼上就斷定出什麼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