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厲害,懊惱自己剛才幹嘛要畫。──在琴棋書畫可以說樣樣精通的爹爹面前,我這不入流的畫還真讓我自己感到慚愧。
爹爹輕嘆一聲,他緩緩移動了一下他的身子,站在了我的正後方,厚實、柔軟的右手握住我拿著毛筆的手。身子向前傾,他的胸膛緊緊貼在我的後背上。
我的心臟重重一跳,下意識得僵硬了身子,口中吃驚地輕吶:“爹爹……”
“……”
爹爹不說話,我微微轉頭,只見爹爹面色如常,他淺淺勾起唇角,認真地看著書案上的宣紙,淡淡說道:“要把畫作好,精髓在於要掌握用好水。畫中的焦、濃、重、淡、清,都離不開水的巧妙運用。”
我點點頭,見爹爹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也鬆了口氣,放鬆了緊繃的身子,仔細聆聽著。其實爹爹說的這些基本理論我還是懂得:不摻水的,稱為焦墨;摻少量的水的,稱為濃墨;摻了三分之一的水的,稱為重墨;摻的水比墨多的,稱為淡墨;水中摻有極少量墨的,稱為清墨。可是實際運用起來可就沒有說的這麼的簡單了……
爹爹握著我的手把我手中的毛筆浸在水中潤了潤。緩緩又道,“濃、淡、焦、宿、破、積、潑,實際上只不過是墨與水不同的調和還有用筆的速度和力道的不同,變化出來的……”
爹爹看似寥寥數筆,卻把我的畫從不入流的單調亭臺樓閣變成了如煙如霧的濛濛雨中景。就連在雨中散發著光澤的石路、小橋都變得栩栩如生。
我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相信得眨了眨,這明明就是我剛才畫的那一幅,但是差別也太大了。──就像前一陣還是一個村姑在下一刻裡卻奇異的變成了一個仙女。
“殊兒看傻眼了嗎?”爹爹咯咯一笑,他的手臂抱住了我的腰肢,微涼的唇便貼上我的脖子,如雨點一般的親著我的脖子。
爹爹的輕吻讓我連忙回過神來,我在爹爹懷中掙扎了起來,“爹爹,不要……”
我用力地一推,從爹爹的懷抱裡逃了出來。結果還未等我再跨出一步,爹爹便抓住了我的手臂,將我硬生生的拉回到他的懷抱裡,大手一緊,死死捆住了我的腰肢。
“爹爹,您放開我!”我慌張地抬眼看他,入眼的是一張我很熟悉卻又很陌生的如玉容顏。
“殊兒……”爹爹神情落寞的低低嘆息,驀然間爹爹俯下頭,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臉龐、鼻孔間,我的唇狠狠地被他的唇捕獲。
“嗚唔嗚嗚……”我慌亂用手推擠著爹爹的胸膛,可是依然阻止不了爹爹柔軟且剛毅的舌尖的強悍侵入。
“唔……”爹爹插入我口腔裡的舌頭時而瘋狂的攪著我的舌頭恣意翻動,時而又輕輕抵著我的牙根輾轉廝磨。
“爹……唔……唔嗚嗚……”
“殊兒,殊兒……”爹爹抽出他的舌頭,一邊捧著我的頭低喃,一邊激烈的親吻著我的唇、我的臉。
“爹爹,您聽我說……”我腦海渾濁如漿糊,一切一切都亂了,快無法思考了,若再不 阻止他的行為的話,我害怕接下來就再也捨不得阻止了……
“殊兒,你什麼都不要說,什麼也都不要想。把一切交給我來承擔就好……”爹爹一邊吻著我的臉,一邊低喃著。
我眼中噙滿了白朦朦的霧,原來爹爹一直是明白我心裡的掙扎和壓抑。
“唔……”我壓抑著要哭出來的聲音,狠狠搖頭,左眼的一滴淚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爹爹,我們不可以再這樣下去了。不可以!要是被人知道了,爹爹和我就再也難做人了。”和爹爹的這種關係讓我很罪惡,我覺得現在的自己特別的骯髒、特別的噁心,有時候我甚至在懷疑自己是不是不正常,居然會喜歡上自己的爹爹,還和他做出天理難容的事情來。
爹爹額頭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