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貴妃簡直愛到了心底去,“羲和真是孃親的小福寶呢,有了羲和,很多心煩事都解決了!”
羲和綻出一抹笑容,湊過去,雙唇貼在宸貴妃的臉頰上,給了她一個香香,“羲和也最喜歡孃親啦!”
母女兩玩鬧了一會兒,見羲和又困了,宸貴妃便打算抱孩子再去睡一會兒。
臨走前吩咐道:“你們盯著點安遠王府的動靜,一旦他們分家,便召那些庶子庶女進宮,算是本宮‘安慰他們被拋棄’的一點心意。”
蘇瑩華不是自詡嫡出便在京城橫行霸道嗎,宸貴妃偏要拔高那群庶出的身份,噁心死那對母女。
傷敵一千無自損的買賣,她一點也不虧。
慕遠和慕華對視一眼,退了下去。
*
宮外客棧,一間房門緊閉的廂房隱約傳來嗚咽的聲音,為寂靜的黑夜多添了幾分寒意。
房內一女子被反綁著雙手跪在地上,嘴裡塞著布條,不斷掙扎,髮絲凌亂。
幾名彪形大漢立於身後死死地壓制著她。
前方掛著一面輕紗,一道身影隱在輕紗之後,影影綽綽,看不清面容。
侍書立於一旁,請示道:“主上,人已經綁來了,要如何處置?”
蕭明瑄翻看手中的書信,唇角的冷笑愈發明顯。
蘇瑩華懷恨在心,買通了說書先生和街邊的乞丐抹黑羲和。
“既然管不住自己的嘴,那就不用說話了。”
蕭明瑄隨即擲出一個杯子,茶杯和地面撞擊的那一刻,化為碎渣。
侍書朝外使了一個眼色,很快便有人把碎瓷片收集起來,朝蘇瑩華走去。
蘇瑩華眼眸驟然放大,眼底滿是不可置信,掙扎著往後縮去,可身後之人牢牢的禁錮著她,不得退分毫。
布條取下,蘇瑩華聲嘶力竭地喊道。
“求求你!放過我!我爹是安遠王!我娘是安遠王妃!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別殺我,別……”
話還未說完,便被捏著下巴灌入碎瓷片。
蘇瑩華死命地掙扎著,碎瓷片流入口中滑入嗓子,沒多久就出了血,一呼一吸間滿是疼痛,兩行清淚順著眼角留了下來。
驟然被放開,蘇瑩華跌倒在地上,釵環盡散開,不斷地扣著嗓子眼,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響。
花容月貌不復存在,只是一條趴在地上的可憐蟲。
蕭明瑄懶得聽那嘶啞的吼叫聲,擺了擺手。
下屬把蘇瑩華敲暈了從密道帶了出去,侍書適時遞了一封信上來。
“主上,那邊來的信。”
蕭明瑄翻書的動作一頓,抬眼看著信封上熟悉的花漆,“還敢寄信來,看來還沒放棄啊。”
平淡無波的雙眸在拆開信的那一刻多了些許波瀾,他緩緩敲擊桌面,若有所思。
須臾之後,抬頭道:“給小羲兒的糕點準備好了嗎?”
侍書愣了一下,沒跟上自家主子的腦回路,連忙回道:“買了,魁星齋新出的,小公主絕對喜歡。”
“那就好。”
蕭明瑄取了一旁的燈籠,火苗一寸一寸地舔舐著信紙,直至化為虛無。
“主上,要回嗎?”侍書試探地問道。
蕭明瑄搖了搖頭,“不急,我也很好奇,我一個無權無勢的質子,到底有什麼是他在意的。”
*
長公主這一去就是四日,臨近年考,國學院乾脆就放了假,讓學子自行溫習。羲和得了宸貴妃的允准,一大早就往長公主府趕去,半路碰上了帶兵巡城的趙謹淵。
“二皇兄!”馬車內探出一顆小腦袋,笑盈盈地看向騎在馬上的趙謹淵。
趙謹淵尋思著手冷,撫上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