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均皺眉,二哥說要再建間屋子,讓他很奇怪。
家裡不是沒來過人,再說了,都是男子,隨便擠擠就行了,冬天的時候兩人擠一床被子還暖和些,為什麼還要再多建一間?
“啥……?”再多建間屋子給我?哇,諸葛亮真是面冷心善啊。
“快松吧,今天中午之前把這地都松完,然後跟我去後山背草。再建間屋子,又要好多的草,明日還得上山再割些才是……”
“諾。”
現在我總算體會到,什麼叫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上午跟著諸葛均松田,好不容易到了中午,可以藉著吃飯為名,小歇片刻,卻不想諸葛均吃的如風捲殘雲,不到半小時,就拽著我去後山割草。
此草非我想像中的那麼柔軟。高一米二,葉長半米,帶有巨齒,一不小心就被割的鮮血淋淋。
“你家是鄉紳?”諸葛均瞄了眼我的手,沒任何表情的問道。
“不是。”
“那家業尚可?”
“不是。”
“那你怎麼連農活都沒做過?”諸葛均臉色一沉,頗為不悅。
“……”我無力的沉默。
老天,至少我還知道米是種出來,不是米缸裡出來的。我這雙手放在以前,除了碰鍵盤,別的可都是不沾的,雖然眼下這雙手又黃又瘦,而且也沒什麼力氣,但我確實沒做過農活。
“真笨。”諸葛均哼了一聲,動作越發越利索,不一會就看他放倒了好多茅草。
我汗顏,正因為我沒有這種求生本事,所以才會淪落成街頭乞丐。可這也不是我的錯……
好不容易撐到天黑。諸葛均把他割好的草一字攤開,喃喃說道:“要攤開曬乾,過兩日再來取。”
“哦。”我很沮喪,看他割了好幾排,我才一小捆,害我不竟想到,一會回去,諸葛均要說我愚笨不堪,那我要怎麼辦?說不定諸葛亮就會把我趕下山,誰叫我一無用處。
亂想,瞎想,越想越惶惶不安,連怎麼跟著諸葛均回到茅屋的,我都不記得了。
“二哥,我們回來了。”諸葛均推門放下木叉,看也不看的就說道。
“嗯。”諸葛亮坐在屋後的矮瓜架下,一邊看書一邊頭也不抬的應了聲。
“黃碩,會生火做飯嗎?”諸葛均轉過頭看著我說道。
“啊,會。”我呆滯的回應,惶惶不安的透過窗戶瞄了眼老僧入定般的諸葛亮。只見他聚精會神的看書,似乎沒有別的能打攪到他一般。
“那還愣著做什麼,跟我來。”諸葛均眉一皺,昨夜二哥說此人很聰穎,為何他一點也感覺不到?
我趕緊諾了一聲,低眉順眼的跟著諸葛均走。
昨夜我還在想,就這麼一間破草屋,那麼廁所在那?廚房在那?洗浴房在那?
現在我才知道,原來昨日我是從屋子的南邊繞到屋後的,廚房和洗浴房都在靠西邊的小溪旁邊。
這樣還真的蠻衛生,蠻方便嘛。“廁所呢?”我問。
“什麼廁所?”諸葛均怔怔的回頭看我。
悶,現在那來的廁所,應當是茅房,我暗暗咬舌。
“那個茅房。”
“沒有,隨便找個地方就是了。”諸葛均朝著遠處的竹林呶了下嘴角。
“什麼?隨地大小便?”我驚的大喝一聲,撒野火,我的天啊!
“叫什麼,我二哥說,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諸葛均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我沉默。
“這邊是豆缸,別的你自己看著辦,我先去把竹杆去枝。”諸葛均見我呆滯,也懶的理會,指了指擺在屋角的瓦缸,邊走了出去。
做飯這個我還行,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