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聾老太太在身邊,易中海現在也是自身難保,傻柱現在是孤軍奮戰。
剛才超水平發揮的三板斧打完了,此時的他面對許大茂咄咄逼人的攻擊,頓時也是傻了眼。
可是坐以待斃那就是個死字兒,怎麼辦呢?只能是再次用出那招禍水東引。
“陳所長我有一個情況要反應。”
“哦,還有情況要反應,那好你說說看。”
“是這樣的,我要反應的就是,這許大茂的妻子婁曉娥,她也有很大的嫌疑。”
傻柱的話一出,幾道冰冷的目光就衝他看了過來。
許大茂當然是自不必說,王海洋那比許大茂的眼神,顯得更加的森寒。
他們在警察沒來之前,都各自分別的講清楚了這件事情,也把婁曉娥從這件事情裡面給摘了出來。
你傻柱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把責任推給誰不好,你非要和婁曉娥過不去,這不是廁所裡點燈找死嘛!
此時的傻柱也是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是把他能夠想到的有懷疑的森,都給抖摟了出來。
至於許大茂和王海洋倆人惡狠狠的看著他的那種眼神,他也只能是選擇性的無視。
反正早就已經是得罪死了,面對這種關乎自己性命的大事兒,哪裡還能夠顧得上理會他們怎麼樣看自己。
“她那天在醫院就和許大茂在鬧離婚,然後這麼多天都不見她的人影,而且她的嫁妝也都不見了,我現在懷疑這件事兒是她做的。只不過東西拿了,沒有告訴許大茂,讓他以為家裡被人給偷了。”
許大茂一聽就急了,他和婁曉娥離婚了,這都是短時間內第三次被傻柱給提起。
這又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每次被提起就讓人給嘲笑一次,這讓許大茂怎麼接受的了。
所以他當即就被氣的暴跳如雷的道:
“傻柱我操你姥姥,你放你媽的臭狗屁。你這是揪著這個事兒沒完了是吧,這個院子裡的所有人都知道,婁曉娥這些天都沒有回過這個院子,她能和這件事兒有什麼關係?”
“你特麼的看她離開了,就一次又一次的汙衊她,想把屎盆子扣在她的身上,讓自己撇清關係,我告訴你你特麼的那是痴心妄想。”
許大茂對傻柱的炮火還在繼續的轟炸,而王海洋這時候適時的也插話道:
“傻柱,你說你懷疑是我娥姐做的這件事兒,那我就想問問你了。”
“你是不是親眼看到了婁曉娥從家裡,拿了大包小包的東西離開了?”
“或者說你這些天在院子裡,看到過婁曉娥的人出現過?”
“再或者說你看到了有陌生人進出許大茂的家和院子?”
王海洋的連環三問把傻柱徹底的給問住了,本來傻柱說的這一切,就是基於他的猜測,然後急於撇清自己身上的嫌疑所說出來的。
他以為自從那天在醫院裡,婁曉娥離開之後,並沒有人見過她,所以他就大膽的把責任給往外推。
而婁曉娥離開前的那段日子,要不就住在家裡,要不就是和王海洋在小四合院裡沒羞沒臊。
怎麼可能有人會看見過她,因此面對著王海洋提出來的這三個問題,傻柱只能是囁嚅著嘴巴,幾次開了口就不知道說什麼,最後只能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一個都沒有回答上來。
傻柱不說話,可王海洋卻不打算就這樣停止對他的打擊,繼續的加重語氣對他說道:
“你回答不上來了對吧?你什麼都沒有見到過,可是你就能信口開河,汙衊誹謗別人。我告訴你就憑這一點,我和許大茂保持對你追求法律責任的權利。”
“你沒看見是嗎?可我們現場的所有人都看見那個木盒子出現在了你家裡的床底下,這是你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