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立刻就走,他點燃了一根菸,看了一眼於莉和秦淮茹,就來到了許大茂的身邊,就那樣居高臨下的看著依舊坐在地上的他。
“你是覺得地上不涼嗎?還是說要讓自己和傻柱一個樣,連尿尿都控制不住?”
許大茂聽到王海洋的這話,立馬就站起了身,走到了他的身邊,從他手裡拿過剛點燃的煙,猛的吸了一口,這才恢復了些許的精神。
“海洋,你剛才說的那些話,真是讓人解氣,雖然沒有在肉體上讓傻柱受到報復,可精神上的打擊比這些都要嚴重的多。還得是你才有這個本事,兄弟我是非常的感激你!”
要不說這許大茂和傻柱都是一種遭人恨的型別,他倆就沒有一個是傳統意義上的好人。
說實話,撇開其他的一切不說,其實王海洋對傻柱所遭受易中海這麼多年的欺騙,他還是和大家一樣在心裡同情傻柱的。
雖說他平時蠻橫無理,口無遮攔,嘴巴毒辣,喜歡用暴力去解決問題。可在易中海的洗腦之下,他對待老人們的態度還是不錯的。
可許大茂就完全沒有任何的優點,或者說任何值得同情的地方。
他自私自利,刻薄,睚眥必報,沒有同情心,心思惡毒,報復心強,可謂集壞人的特點於一身,整個人就是個天生的壞種。
所以人們對倆人的感觀也會有所不同。
許大茂被傻柱給弄得斷子絕孫,大家也只是笑笑,當個飯後的談資,沒有人會覺得許大茂值得同情,而是都認為他是活該遭受這樣的對待。
可傻柱被易中海欺騙了這麼多年,人們都會覺得他可憐,看到他們兄妹的悲慘模樣,都能讓大家在內心裡產生一些共鳴。
王海洋的心裡其實一直對他們倆,都沒有什麼好的感觀,不過是許大茂可以暫時的用上而已,可也是這話不投機半句多。
“起來了就好好的看著接下來的事情,這事兒才剛剛的開始。肯定是能夠給你一個好的結果的,你別像個死了爹媽的,讓人看著就生氣。”
“走吧,你現在在這裡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有民警同志在看守著現場,我們去傻柱那裡看看接下來的情況。”
許大茂被王海洋給懟了一頓,奇怪的是他並沒有任何的不舒服的感覺,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習慣性的盲從於他了,很順從的跟著王海洋就往外走去。
大部分的人都跟著民警同志們,又來到了中院。
傻柱的身邊跟著兩個警察陪著,他現在整個人的心思都很亂,要是在以往不管什麼事情,他肯定是會在門口胡攪蠻纏的阻攔一番,可今天他卻都沒有去理會這些事兒。
陳所長站在傻柱房間的門口並沒有進去,而幾個警察同志則在屋子裡面仔細的找尋了起來。
其實也沒有多少能夠尋找的地方,屋子裡面該賣的東西都已經被傻柱賣的差不多了,大致一看就差不多一目瞭然的。
空曠的屋子裡沒有什麼裝飾品和值錢的東西,這讓眾人對此感嘆道,以往這傻柱在院子裡,不說是數一數二的富裕人家,可也是吃喝都不愁的,每天吃喝在食堂,晚上還帶菜回來,工資全剩下一分不用花。
這才過了多長時間了,家裡怎麼就只剩下這麼點光景了。這就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吧。
正當眾人在感嘆,傻柱現在的日子怎麼過成了這樣的時候,進屋找線索的民警,突然抱著一個盒子從屋子裡面出來了。
“陳所,家裡可謂是家徒四壁,沒什麼值錢的玩意兒,不過我們從他床底的找到了一些移動的痕跡,再仔細一找發現地磚下面是鬆動的,裡面有一個木頭盒子,盒子裡裝著一些錢和金銀首飾。”
不等周圍的人做出反應,剛跟著王海洋來到中院的許大茂,一眼就看見了這個木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