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來,在家裡那都是一向用武力在彰顯著自己的大家長式的獨裁統治。
你可以不服他的管理,但是他的方法很簡單那就是打,下死手的打,那可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死命的直到打的你叫饒,那樣自然而然的就對他服從了,也就沒有了反對的聲音出現。
眾人聽了這話都在心裡悶著笑話他,可偏偏這種離譜透頂的話,在這個時候沒有人會去反駁劉海中。
正如他所說的,這是他們自己家的事兒,他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外人管不著也不可能讓外人插手。
別人都在悶笑,可作為當事人的許大茂卻笑不出來,他不光笑不出來,反而還很是難受。
這尼瑪劉海中的言論在他的心裡簡直是叫做耍無賴,趕人出門的是他,維護起來的也是他。
而許大茂這邊則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想要按下葫蘆卻又浮起瓢,搞得他都不知道先去回應誰了。
“劉海中你就是個老無賴,我真的是懶得理會你。
別人在這兒質問我,和我解決積壓下來的矛盾,那多少都是認為有著正當的理由,我可以把他們當做個對手。
傻柱多少也有了正當的工作,而你呢?我特麼的好心幫你教訓逆子,你不但不感謝我,還在這裡和我作對。
你也不想想你是哪裡的爛蒜?你特麼的趕緊的從我的眼前消失,我整治不了別人,難道還整治不了你嗎?滾!”
不同的人當然是有著不同的待遇的,傻柱可以不在乎許大茂,那是因為有後臺。
劉光天不在乎,那是因為他不是軋鋼廠的人,因此許大茂管不了他。
劉海中不行,他雖然降級了,可還是在軋鋼廠混飯吃,端人家的碗那就得服人家的管,許大茂真的是可以名當名順的拿捏他。
因此許大茂的話一出他就慫了,不過他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在劉光天的面前露了臉,劉光天那就得承他的人情,後面就沒有必要繼續硬剛許大茂了。
劉海中退了,但是嘴巴上面也是有著這碎碎唸的,不然的話被許大茂一懟就灰溜溜的離開,那還是非常的沒有面子的。
“好,好,好,你許大茂厲害行了吧。你的話比什麼都厲害,我是怕了你報復我。
哼!走就走,你有什麼了不起的?
我看了的,你許大茂也真的是隻會欺負老實的自己人,真遇上了厲害的人物,你也只能是埋頭慫起來。”
許大茂知道這是劉海中不甘心的發牢騷,也不去分心的和他計較,眼前的敵人他還真不夠檔次。
忙不耐煩的對邊說邊回頭觀望的劉海中揮了揮手說道:
“我呸!你快點走吧,看到你個胖子就煩,哪裡那麼多的廢話要說?我就算再怎麼慫人那也不會慫你。
我把話放在這兒,就你這種人這輩子是別想著當官了,你連個芝麻官兒都當不上。”
幹掉了一個劉海中,六神無主的許大茂也算是回了一點精氣神,也彷彿讓許大茂有了些許的錯覺,有了重新戰鬥的勇氣。
“劉光天,你那心狠手辣礙事兒的爹已經被我打發走了,接下來終於就輪到你了。
你也不用害怕,你最多也只不過是影射我而已,又不是什麼大的罪過,我可以看在以前的情分上,不去和你過多的計較。
不過這大的方向我不去找你的麻煩,可你也得給我一個面子。
這樣吧,剛才你那些話說的倒是痛快了,可也確實是對我有影響,你就誠心的向我道個歉,那這個事兒就算過去了。怎麼樣這個要求不算是很為難吧!”
真當是許大茂大人有大量,所以看在以往的面子上大事兒化小?真要是這樣子想的那就把他想簡單了。
他此時的做法是趁著搞定了劉海中的東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