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點兒吧?遠遠的超出了我的承受範圍。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受點兒累幫著再去談談吧!”
許富貴說話的語氣也變軟了,事情沒辦完之前他不會去惹惱閆阜貴。
這是在想著打感情牌?閆阜貴心裡不由得一陣冷笑,誰特麼的和你有感情?不是為了錢你看我理不理你就完了。
數字既然定了就絕對不可能更改,閆阜貴可不會去費這個心思。不過他也想看看許富貴到底願意出多少。
於是只見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十分為難的表情出現在了臉上,無可奈何的問了一句道:
“你原本想的是出多少?”
跟著王海洋久了,他的演技那是有著長足的進步的。
果然許富貴並沒有看出什麼端倪,還以為閆阜貴又被自己給忽悠到了,感情牌起到了作用。
“六百,最多最多六百五,這是我能夠出的極限了。
大茂說到底也只是誤傷了他,人又沒有死,而且病退了之後可以不上班也還有退休工資拿,加上我的賠償金,他什麼都不用做就有兩份兒收入,夠佔便宜了的!”
許富貴說出了自己的底線,也把想到的一些自以為是的理由給說了出來。
閆阜貴人都聽麻了!他是萬萬沒想到許富貴會說出這樣的話。
這尼瑪是得有多麼離譜的腦洞才能想到這樣奇葩的理由啊!
這讓他也頭一次覺得,有些人的錢燙手,是收不得的!
無語的看著眼前的許富貴,看著他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我是正常人,和他的腦子不一樣,不要生氣,不要憤怒,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老許啊老許,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打算盤,你以為賠多少這事兒由著你嗎?
錯了!你從頭到尾只有人家要多少你給多少的份兒。”
“憑什麼?死個人廠裡才賠幾百塊,我這都賠了差不多兩倍了,夠意思了吧。”
許富貴還在為辯解著,事關巨大的賠償金,由不得他不堅持。
閆阜貴知道了許富貴的真實想法之後,他的眼裡就對眼前還在堅持己見的許富貴充滿著不屑。
許富貴這樣的老狐狸不懂人情世故嗎?當然是不可能的,之所以這樣那完全就是想裝傻充愣,想要花最小的代價解決問題。
不懂法是真的,沒讀書的人壓根兒就不明白具體的法律法規。
閆老師課堂再次開課,他要給許富貴普及普及法律知識,打破許富貴的一切幻想。
這很殘酷但是他會覺得很痛快。誰叫他打心眼兒裡討厭這個人呢?
說幹就幹,閆阜貴頓了頓,然後對許富貴說道:
“呵呵!憑什麼?你想要知道的話,那我就來告訴你一個事實。
不管劉海中死不死,你家許大茂都要給他賠償金,這叫民事賠償。
他要是真死了的話,你還真倒不用操什麼心,甚至可以一分錢都不用賠,讓許大茂陪他一條命一了百了,反正許大茂也賠了命,你完全可以不用去理會,劉家只能是自認倒黴。
至於你反正也不會回來住,也沒有什麼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尷尬,劉家人罵你你也聽不到。”
許富貴沒有因為閆阜貴的話而尷尬,這種情緒從來就不屬於他這種陰狠的人。
閆阜貴也不以為意,只聽得他繼續說道:
“可偏偏劉海中沒有死,那這個問題就變得複雜了。
他不死許大茂可以保住性命,可相應的麻煩就交到你們家了。
不賠償就沒有諒解書這是一定的。
要知道有諒解書在手和沒有諒解書那可是兩個概念。
有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