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印象中許富貴就不是這樣的人。
“絕對沒有這種可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話可不是隨便說說的。我對他實在太瞭解了,他怎麼可能是你所說的那種情況呢?
不,這絕不可能!他肯定在心裡打著什麼小算盤,只是我還沒看透罷了。”
完全的否定了閆阜貴的猜測,劉海中的語氣很是堅定。
因為他回憶起了許富貴年輕時候的種種過往,那些他做過的壞事兒,讓自己不可能因為閆阜貴的三兩句話,就改變那些已經固有的印象。
正在全盤否定許富貴的劉海中,說著說著人忽然的愣住了。
不對,這個事兒有點兒詭異!
他狐疑的看了一眼閆阜貴,發現今兒的他相當的不對勁兒,為什麼會無端端的幫著許富貴說話?
一個可能霎時就出現在了劉海中的腦海中,那就是眼前的閆阜貴很可能已經接受了許富貴的委託,不然這有違常理的表現壓根兒就說不通。
為什麼他會這麼的突兀的就提出許富貴的名字,為什麼會三番兩次的為了這個人說好話,要知道當初他閆阜貴可也沒少在許富貴手裡吃癟。
現在許家出了這麼大的變故,在這種情況之下,他閆阜貴不說落井下石的奚落許富貴,那也絕對會明哲保身的作壁上觀。
之所以會這樣子的反常,那肯定是接受了許富貴的委託,已經收了好處了。
自己已經被算計了!
這個發現讓劉海中的心裡那是一陣煩躁,不過他也沒有把這個發現直接就說出來,而是試探著的對閆阜貴說了幾句話。
“老閆,我知道你這樣說完全是因為不願意得罪人,也有可能是有著自己的盤算,這是你的行為方式,我不想去置喙什麼,不過有些事兒你的心裡要有數,他許富貴以前的種種都表明這可不是什麼好人啊!”
明裡暗裡都有所指,閆阜貴當然聽懂了劉海中的這話外之音,不過還沒有到最後的時候,他可不會率先就揭開自己的立場。
就當是沒有聽到的,他佯裝著說道:
“何至於此啊?你剛剛還在說要以大事為重,要深思熟慮,怎麼現在就這麼的沉不住氣了?咱們還是得往前看。”
顧右右而言他,閆阜貴穩定的按照著自己的節奏走,就是不接劉海中的話茬兒。
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劉海中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如此他也只能是跟著閆阜貴的話說道:
“我心裡清楚得很,這些都是小事兒,我也不過是發發牢騷罷了,看不看的無所謂了,不會改變我最終的決定。
不過,他這樣做事兒,我的心裡肯定是有想法的,不過也不要緊,騎驢看唱本咱們走著瞧,到最後他總得給我個交代。”
回到了自己的節奏,這讓閆阜貴心中很是滿意,有底氣辦事兒就是不一樣。
“對嘛!這才是正確的開啟方式。眼下咱們都這樣的情況了,為了以後的生活能夠有保障,那肯定是得先為自己爭取到最大的利益。
至於那些讓人不愉快小細節,等大事兒解決了以後,你還怕沒有機會出這口氣嗎?
要知道他老許家在今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內,可是隻有兩個老傢伙,而你老劉家就算除了你那還有三個大兒子。”
這話說的有道理,也是事實,但是卻並不好聽,閆阜貴沒有刻意的去藏著掖著。
劉海中心裡生著悶氣,沒辦法這是事實,他沒什麼好去反駁的。
既然許富貴已經率先的出了招兒,那他得接著啊!最簡單的辦法就是以其人之身還其人之道,而眼下就有最合適的人選。
經過這一番對話他已經明白了,閆阜貴也在打這個主意,不然的話自己醒了後他就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