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刺激的幫手,而且武力值還很不錯,這個組合可真是一個十分契合的搭子。
不過現在可不是對他們表示欣賞的時候,他忙開口阻止道:
“你們想要幹什麼?這是當我是個死人還是假裝沒有看見我,把我給忽略了?”
你們急吼吼的想要去搞人,是經過了我的同意還是得到了我的允許?
還有你個狗日的也是的,你就是典型的沒有長腦子,叫你不要問你就真的不問,難道讓你去殺人放火你也去不成?”
胡鵬飛這才想起自己一來就被餘元給交代了任務,還有聽王海洋說話呢?現在王海洋出來制止,還大聲的罵著他,也讓他有些懵逼。
“呃!不至於吧,就我們這兩個人哪裡能幹的出這種牛逼的事兒。
老大說不讓我問,那我還問個毛線啊,不管是去幹什麼,他總不會害我就行了,而且有你幫著善後,我更加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再說了沒聽見老大說了吧,叫我只是去幫他教訓兩個人,讓他把氣出了就得了。你現在的身份不同以往,這種型別的事兒不方便你出手,有我就足夠了,放心我會保護好老大的。”
秦淮茹聽了這三人的對話,心裡也在犯著糊塗,難道這許大茂被王海洋打了臉折了面子,這才僅僅過了一晚上,對王海洋的報復就來了?不至於啊,許大茂哪裡有這麼大的面子。可眼前的狀況是餘元執意要和胡鵬飛去教訓人,那肯定是事出有因的。
今天早上她一來到車間,就對餘元和胡鵬飛講述了昨晚在院子裡的事情,詳細的訴說了許大茂,傻柱,還有王海洋之間所發生的衝突,雖然最後是王海洋贏了,教訓了許大茂和調查組,但是這個樑子肯定是結下了,因此也就不能說是王海洋笑到了最後。
聽完了秦淮茹的講述,餘元和胡鵬飛當場就覺得王海洋非常的牛逼。也錯誤的理解了王海洋的想法,認為既然他對許大茂和調查組動手了,那就已經不準備再忍讓下去。但於此同時也覺得,這件事兒是不可能就此善了的,需要他們做好隨時動手的準備。
難不成這是二人這麼氣憤的原因?
秦淮茹還不知道王海洋已經“被”辭去了食堂的一切職務,但是她看到了王海洋在阻攔衝動的二人,那肯定是要幫他,為他說話的。
“餘師傅,胡師傅,既然海洋阻攔你們,那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你們何不先聽聽他怎麼說,我覺得還是等他說完了理由,你們再商量到底該怎麼做,這樣才能避免你們出現這麼大的分歧。”
秦淮茹作為一個女人,有些時候說的話是可以起到一個調和的作用的,這不她的話一說完,立馬就起到了作用。
餘元面色稍霽也不再那麼的氣憤,迴轉過身走回到了王海洋的身邊。
胡鵬飛見餘元走回了王海洋的身邊,知道八成是動不了手了,他是無所謂的,有的打最好,沒得打也無所謂,反正一切行動聽指揮就行,而他也就跟著他也圍了過來。
四人面對面的站著,圍成了一個小圈子。還沒有等王海洋開口說話,餘元就帶著滿臉的氣憤,對胡鵬飛和秦華茹二人說道:
“你們肯定會覺得很奇怪,今天我為什麼會這麼的氣憤,這麼的衝動?完全和平時的我不一樣。
那是因為剛才海洋對我說,就在剛剛, 他在食堂和後廚的一切職務,已經都被無緣無故的當眾解除了,而頂替他的人就是傻柱。
沒有犯錯,沒有瀆職,他費勁巴拉的把食堂的這個爛攤子從泥潭裡面帶出來,做到現在在整個軋鋼廠裡面都有口皆碑。
說解除職務就解除職務,這不是卸磨殺驢嗎?草他麼的,也太欺負人了!
這件事兒一定是許大茂和傻柱搞的鬼,所以我才會忍不住的想要去幹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