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靠近,隨著她白色衣裙的擺動,司甜兒二人彷彿看到了這世上最恐怖的情景,二人的身子立刻變得僵硬,一股幾乎將要把她們撕裂的恐懼從心底裡瀰漫而出。
溟河站在她二人的眼前,就那麼看著她們,一動也不動,任憑她身上那滔天的殺氣將她二人的神志一點點吞噬。
很快,喬靈兒就先受不了了,在這種情況下,她覺得空氣都凝固了。她一下子撲了過來,緊緊地抱住了溟河的腿,哭著哀求道:“北野溟河大小姐,求求您,饒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您了,饒了我吧。”
溟河低頭,朝她說道:“饒了你?”
“是啊,請您饒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真的,真的,您饒了我吧。”喬靈兒說著,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只見她將身旁的司甜兒向前一推,“是她,是她,北野溟河大小姐,您要怪就怪她,是她,是司甜兒讓我這麼做的,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這些都是她計劃好的,是她對你懷恨在心,所以要毀了你的臉。您要怪就怪她,請饒了我吧。求求您了。”
溟河聞言,緩緩地彎下身子,蹲在了喬靈兒的面前。她伸出右手,捏住了喬靈兒的下巴,呵呵,看不出來,這喬靈兒長的還挺水靈的,尤其是現在,瞧這小臉掛著淚珠,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還真是惹人憐愛。
溟河將頭湊了過去,紫眸盯著喬靈兒,開口道:“怎麼,她要你做你就做嗎?”
“不不,不是的,您聽我說,”喬靈兒拼命地搖著頭,“我本來也是不願意的,可是,司甜兒她,她要挾我,說如果我不這麼做,那麼他就會把我們一家人趕出司府,我,我是迫於無奈才答應她的,真的,北野溟河大小姐,您要相信我,真的不關我的事,是她,都是她啊!求求您,求求您,饒了我吧。”
溟河聞言,冷笑了一聲,她慢慢的站了起來,“你的家務事,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的臉被毀了,你也是罪魁禍首,休想逃掉!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先對付你,你,就乖乖的呆在這兒,好好地欣賞,看看我是怎麼讓司甜兒生不如死的!”說完,溟河一腳蹬開喬靈兒,直接從她身上大步跨了過去,來到司甜兒的身前。
溟河用手繞住司甜兒的頭髮,然後把她拖到了挑戰場的中間。
此刻的司甜兒早已嚇得六神無主,直到溟河狠狠地踹了她一腳,她才回過神來。頓時,她雙腳亂蹬,雙手亂舞,大叫起來:“殺人了,殺人了!”
溟河抬手,一個巴掌直接揮了上去,“給我閉嘴!”
“啪!”的一聲,司甜兒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五個紅紅的指印,她嚇得噤了聲,只是抬眼望著溟河,她的雙手由於恐懼早已緊緊地握在了一起,柔嫩的肌膚不知何時被指甲刺破,流出殷紅的血來,而她卻是全然不知。
溟河笑了,她從地上隨意撿起一把長劍,輕輕一折,那劍尖就被她折了下來。
溟河擦拭了一下劍尖,然後用手觸控了摸劍刃,比劃了一番,開口道:“不錯,很鋒利。”
眾人被溟河的舉動搞得有點摸不著頭腦,她不是要對付司甜兒她們嗎,又怎麼賞起了劍來?
就在這時,溟河望向了司甜兒,然後,她開口道:“你知道什麼叫拆骨錯經嗎?”
司甜兒聞言,搖了搖頭,底下眾人也是不解,拆骨錯經,這是什麼?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呢?
溟河環視了所有人一眼,一邊把玩著劍尖,一邊開口道:“那好,既然你不知道,那麼,就由我來告訴你。所謂的拆骨錯經,就是用一把極其鋒利的匕首,快速的割開你的面板,順著你身上肌肉的紋理,將匕首划進你的血肉裡。然後,圍著你的骨頭,慢慢的攪動匕首,這時你就會聽見‘吱吱’的響聲,就像是在楦木頭那樣,而你的血肉,便會和你的骨頭完全分離開來。此時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