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瑛第一次見面的地方,我在這裡救了她。呵呵,這是我的幻覺而已,這個世界上並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一切不過是我的幻覺,我存在嗎?如果我存在為什麼沒有一個人記得我,為什麼我記憶中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我不存在嗎,如果我不存在那麼我是什麼,難道這也是幻覺?罷了,罷了,什麼都不要想了,喝酒吧,喝醉了就什麼都忘記了。”
可是他對於人生命運的絕望並不能讓命運離他而去,他出生就是非一般的人,某些人某些事件會在必然的道路上和他相遇,當他明白這一點已經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他在一年前離開韓國的難民營後就無目標的走在這個世界上,任由風吹雨打對於一切都漠不關心。可是當他偶而清醒的時候思念的痛苦就讓他幾乎瘋狂,而且他失去了所有的法力。他曾經返回荊山,可是黃家村整個消失了。他利用地下的華夏神鼎把自己的黑暗壓制,雖然不能使用法力,但是卻在這個過程中得到了其他的力量。
為了減輕心中的痛苦,他開始了酗酒,在每天的沉醉中他幾乎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存在。無目標的隨波逐流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朦朧中他回到了這個曾經讓他感到過痛苦感到過幸福的城市,可當他再次和她們相逢後那種深入骨髓的痛苦再次包圍了他,這時候,他只想逃避。
連自己是誰都想要遺忘,忘了吧,把痛苦忘掉就不知道痛苦了。我是誰,黃天祥?黑暗之子?不,我只是一個被世界所遺忘的人。
汽車的聲音打斷了黃天祥的思索,是什麼人,這麼晚了來這裡幹什麼?黑幫交易?不管是什麼,和我無關。他躺在黑暗裡,一動不動。
“你們騙我?‘一個憤怒的女聲響起,說的是英文,但是黃天祥聽得很明白,在一年前的事件後他發現這個世界所有的語言他都可以聽明白,但是看不懂。
一個男子嘲諷的說道“當然騙你,你不用掙扎了,這裡是擁有特殊力量的樹林,在這裡你身體裡面的哪個玩意是不能出來的。簽字吧,只要你在這些檔案裡簽了字,我們就帶你回去。”
“真的?你不會騙我?”女聲顯得很天真,看來年紀不大。
老套的商業爭奪,反正與自己無關,黃天祥懶得管閒事。可是手電光從他身上掃過,讓他不能置身事外。“老闆,這裡有人。”
“解決掉。”一個男人掏出手槍走近黃天祥。
少女奔跑到黃天祥身前,“與他無關,你們不能傷害無辜者。”
一個長著老鼠臉的男子陰森森的說道:“見到我的人沒有無辜者。”
黃天祥本來不想插手但是這個少女讓他有些驚訝,居然在自己受到威脅的時候還要保護無關的人。罷了,罷了,自己就在破例管管閒事吧,而且這些傢伙看來也不會放過自己這個目擊者。最重要的是,現在黃天祥心情惡劣,很想找人出氣。“你們和她有什麼瓜葛我不想管,但是你們現在很礙眼,我提一個建議,只要你們離開我就不殺你們。”
“媽的,你這傢伙說什麼?”男人們一陣喧譁。
黃天祥知道再這樣的情況下說道理是沒有用處的,但是現在的他和以前不同,不出手則以,出手後他自己也無法控制。雖然這些傢伙讓人厭惡,臉上幾乎刻著壞人兩個字,但是不到萬不得已,他還是不想開殺戒。
“去死吧。”持槍男子向黃天祥開槍射擊,射出黃天祥卻消失不見。在男子還沒有搞明白的時候黃天祥在他背後冷冷的說道:“你做的決定不要怪我。”男子知道不對剛想轉身,黃天祥一拳打在他的頭上,整個人頭像是被壓路機壓過的西瓜四分五裂。
其它男子大驚,紛紛掏槍。“夠了,你們閃開。這個小子不是你們能夠對付的。”老鼠臉男人讓手下散開,對黃天祥說道:“哼,有兩下子,不過再說也不過是個人類,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