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來都是論跡不論心。
只要沒有實錘,就永遠不會行誅心之舉。
“蕭少莊主也在。”
虞牧看向蕭景陽,面帶微笑,“你們是何時遇上的?”
蕭景陽抱拳一禮,“我與裴兄在進來的第一天就遇上了。”
“哦?”
虞牧笑得更開心了,“那看來你們也挺有緣的,挺好,挺好啊。”
蕭景陽不明所以道:“什麼挺好?”
“挺好自然就是挺好,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虞牧哈哈一笑,拍了拍蕭景陽的肩頭。
旋即他看向那個佇立在戈壁上的小平房,“這是蕭少莊主的傑作?”
蕭景陽剛要點頭,倏地話音一滯,轉而道:“不是,我們來時就見到這房子了。”
“這是不是就叫做,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
“差不多吧。”
蕭景陽隨口應了一下。
這房子涉及到了元天印的存在,由於裴禮先前的話,他特意留了個心眼子。
霍青陽突然一揮手,立時有兩個錦衣衛千戶要進入房中檢查。
他們的職責就是保護虞牧,自然要排除一些潛在危險因素。
蕭景陽將人攔了下來,詢問虞牧何意。
虞牧笑了笑,對霍青陽呵斥一番,便將此事揭過。
雖然誰也不曾紅臉,但其中殺機之隱藏,不言而喻。
“大家相聚便是有緣,不如今夜喝一杯?”
虞牧問道:“裴禮,蕭少莊主,你們意下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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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陽解釋道:“其實我與裴禮剛喝完,已經準備睡了。”
“明月當頭,星辰作伴,此番良辰美景,如此早睡豈非浪費光陰?”
“趁還活著,就該好好享受才是。”
虞牧又拍了拍蕭景陽的肩膀,意有所指的道:“殊不知,生前何必久睡,死後必會長眠。”
蕭景陽面色冷了下來。
“既然北王殿下有此雅興,裴某自當作陪。”
裴禮倏地開口,應下了虞牧的酒局。
“好啊。”
虞牧一側嘴角上揚,從扳指中取出酒菜,皆是無毒。
期間虞牧滔滔不絕,講述著進入此界的種種。
原來,虞牧眾人在西部沼澤,也遇上了禿鷲襲擊。
尤其是前兩日,有二十幾只禿鷲同時出現,虞牧隊伍中死了好幾個高手。
而後虞牧詢問起裴禮兩人的遭遇,蕭景陽只是一路平安無事。
“裴禮,細細算來,咱們已經相識四五年,像這般坐在一起喝酒,還是頭一遭。”
虞牧倏地道:“咱們共飲一杯如何?”
裴禮頷首,“好。”
虞牧倒好一杯酒,而後大手猛的一揮,酒杯裹挾著颶風激射而來。
裴禮伸手接住,鬢角髮絲微微吹起。
“在下一介草民,如何敢喝北王殿下親自倒的酒。”
裴禮屈指在酒杯上彈了一下,酒杯立時飛回虞牧。
虞牧輕描淡寫的接住酒杯,可下一瞬。
“砰!”
酒杯在虞牧手中破碎,酒水濺在其臉上。
虞牧面色肉眼可見地冷了下來。
“放肆!反賊臨淵,你竟敢以下犯上!”
霍青陽一聲怒斥,大手一揮,“拿下!”
:()我在大虞當殺手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