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便見得秀兒轉身對那十名金甲武士說了些什麼,然後弄亂自己的秀髮,扯破自己的衣裳,往臉上抹了點灰塵和血跡,然後兩名金甲武士飛掠過來,一人反制住她的一隻手,隊伍再度快速前進。
看到這裡,事情已經很明朗了,孟虎雙頰猛烈抽動著,手一握,那留影魔法水晶便碎成了齏粉。
“哈哈哈,想我孟虎英雄一世,卻被一個娘們玩弄於股掌之中,我他孃的就是個傻X,我對不起老族長,我是畲族的罪人。”孟虎仰頭悽然狂笑,血淚再度滴落,如他千瘡萬孔的心。
“賤人,在我孟虎以死謝罪之前,老子先活剮了你。”孟虎笑聲戛然而止,滿頭滿身都是剛才因秀兒受到汙辱卻無能為力的那種暴怒,自責而造成的血管破裂從面板滲出的鮮血,他冷然望向仍然**著身子的秀兒,如一尊從地獄中爬出的血魔。
秀兒被孟虎這駭然的樣子嚇得直退幾步,目光望向南澤神女,卻發現南澤神女亦是臉色蒼白,似乎在極力對抗著什麼,根本無暇顧及她,而十名金甲武士也一動不動,如同變成了一座座雕塑。
“虎哥,不要……”秀兒顫聲道,鬆開了環抱著**的雙手,兩隻堅挺的**也隨之抖動起來,如同一陣又一陣的浪潮,那頂端一點嫣紅更是硬挺起,萬分惑人。曾經,孟虎是如此痴迷她的**,他對她如此溫柔,他不會這麼心狠手辣的。
孟虎嘲諷地盯著秀兒,那曾經那麼痴迷的**如今看來卻是如此噁心。
“賤人,死來!”孟虎大喝一聲,手中厚背大刀閃過一道如電的寒芒朝著秀兒砍去,此時此刻,他已完全忘記了身上嚴重的傷勢,速度以及攻擊力比起身體完好時更盛三分。
秀兒一咬牙,一個翻身閃開,隨手就是一陣毒煙打出。
但孟虎的大刀所帶起的氣浪眨眼間就將這一陣毒煙給震散了,當刀芒就要將面無人色的秀兒劈開兩半時,卻猛然一定,在離秀兒額頭三寸處閃爍不定,這份爐火純青的控制力少有人能及。
秀兒心中一喜,以為孟虎終是念著舊情不捨得殺她。
“賤人,你不是想這些大蛇親熱親熱嗎?老子就滿足了你。”孟虎厲聲大笑,恨意滔滔,手一抖,那刀芒便將秀兒整個帶起懸於空中,兩腿大張。
而當孟虎抓起剛才風翊扔下來的那條水桶粗般的大蛇獰笑時,秀兒渾身冰冷,恐懼絕望將她籠罩,以前與孟虎相處之時,她只感覺到他的似水溫柔,卻忘了他還是以冷血強悍著稱的畲族族長,南澤最兇猛嗜殺的第一武士。
“哈哈,好好享受一下吧。”孟虎大吼一聲,手中龐大的三角蛇頭朝著秀兒私處衝去。
風翊嘴角抽搐了一下撇過頭,將視線轉移開來,很快便聞一聲尖利直穿雲霄的慘叫,持繼了十息之後才停止,這場面這尖叫聲,就連風翊心中也泛起一絲寒意。
愛恨一線間,愛時感天動地,恨時鬼泣神驚。愛得越是痴,恨起來便越是狂。
沒來由地,風翊不由想起麗芙,那個丫頭不就是因為自己沒有履行承諾而由愛生恨嗎?倘若也像孟虎這樣……不行,自己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此時,孟虎轉過身,口中持續噴出數口鮮血,整個人如失去所有力氣般癱坐在地,喉嚨裡依然發出如受傷野獸般的低沉笑聲。
“老族長,我孟虎有愧你的信任與託付,孟虎這就來與你相見,當面向你請罪。”孟虎朝天大吼著,手中厚背大刀便往自己脖子抹去。
可是當刀刃觸及肌膚之時,卻怎麼也動不了。
“這世間,尋死容易,覓活難,如今南澤被居心叵測的勢力把持著,你畲族也將大難臨頭,你卻因為一個女人想以死逃避,先前我風翊還敬你是條漢子,卻不想是個懦夫。”風翊的聲音很輕,卻如同九天驚雷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