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舌頭偷樂著,他又說:“不過你說得很對,皇上這活真不是人乾的。當昏君怕遺臭萬年被人罵,想當個好皇帝可沒那麼容易,別以為皇上就不缺錢,這幾年這裡災荒那裡洪澇的,國庫已經沒有那麼充裕了。然後又是打仗,又怕饑民鬧事,皇上還有很多事需要煩惱呢。要是早知道會這樣,恐怕母后也不
手段的把我推上這個位置吧?”
他這話要是讓那些一心一意就為了坐上那個位置地人聽到了。非得嘔得吐血不可。人都是這樣。得不到地才是最好地。得到之後卻棄之如了。要是當年被人陷害家破人亡地是這個傢伙。看他說話還能這麼輕鬆嗎。哼。站著說話不腰疼。
得。這些都不關我地事。我關心地只是夏瑾瑜。“現在你被夏瑾瑜軟禁在這裡有什麼打算呢?”
南宮淵一下子洩了氣似地癱靠在軟榻上。這麼軟骨頭地皇帝大人我連電視上都沒看過呢。一手撐著額頭。他低聲說:“我不知道。一開始夏瑾瑜就這麼闖進來大聲質問我。我還很生氣呢。對他兇著:大膽奴才。不怕朕治你地不敬之罪?結果他身邊地人摘下鬍子。明顯是一名太監。那個太監說出瑜妃之後我很吃驚。然後他開始歷數我母后地罪狀。這些事情我也知道。沒什麼好不承認地。夏瑾瑜很大義凜然地對我說。他不稀罕皇位。可是。他要為孃親討一個公道。”
恐怕夏瑾瑜說地是真地。殺母之仇不共戴天。太后已經死了他自然要找她地兒子報仇。難道。他要殺南宮淵?那他會是真心地在救牧兒嗎?突然之間。榻上好像長出了小刺。我坐立不安。
“皇上。我要回旭日宮了。我很擔心牧兒。”
南宮淵一愣。“牧兒怎麼了?你不是說他已經服了九品蓮臺很快就會沒事了?”
“我們都不知道九品蓮臺能不能解他的毒,只是抱著希望試一下,太醫也查不出他中了什麼毒。”
“那去問蕭豔紅,她那麼狠心要牧兒的命,你們也別當她是皇后。嚴刑問沒關係,就說是我派的,只要能救牧兒,我什麼都願意幹。”此刻,南宮淵又變成一個單純的好父親了。
只是我覺得奇怪,“皇后已經服毒自盡了,沒人告訴你嗎?”
南宮淵臉色一下變得刷白,他的瞳孔好像放大了幾倍,放在矮几上的手掌青筋暴露,“死了,你說,豔兒死了?”
“嗯,我進宮之後去春華宮找我的丫鬟香草,結果剛把香草救出來阿乙告訴我皇后服毒自盡了。
她死之前什麼都沒說,阿乙急死了,牧兒就那麼昏迷不醒,太醫說他脈象正常根本就找不出原因。沒有辦法,只能將九品蓮臺給他服了。夏瑾瑜給他運功之後說,兩個時辰之內九品蓮臺就會發生功效,要是實在不行就只能去找蕭正楠要解藥了。”
“可惡,死了居然還要我的孩兒墊背。”南宮淵很是氣憤,可是接著卻奇怪的笑了一下,“死了也好,豔兒是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她不會甘心做階下囚,服毒也只是為了儲存自己的尊嚴。夏瑾瑜是不是派人去驗屍了?按照目前的情況應該不會以皇后之禮葬她的。只是我希望你們也不要為難她了,死者為大。只是可憐了那三個孩子,牧兒我就是心疼他沒有娘,皇后就這麼走了,也不想想她的兒子女兒。那個女人……好了,過去的都讓它過去吧,柔兒。不,你現在已經不是柔兒了,聽說你都讓他們叫你葉齊?這個名字雖然沒有那麼柔性,卻多了幾分灑脫,也好,以後你就做葉齊吧。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牧兒。”
我有點猶豫,按照目前的形勢,夏瑾瑜會讓南宮淵在皇宮裡隨便的走動嗎?這個時候,福祿在外面叫了一聲:“陛下,娘娘,夏公子有事求見。”
夏瑾瑜來了?正好,他是事主,應該當面說清楚的。
不等南宮淵宣召,夏瑾瑜卻自己推門進來了,福祿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