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莊,我說我這兒跟一女朋友聊天呢,要不你們過來吧,在三里屯,他說不行,人太多了,還是你過來我們等你吧。我說好吧。掛上電話,我就繼續安慰女友。可能也是因為快到情人節了,所以在這方面都特別地脆弱。她說呀說呀,說呀說,後來我一看實在太晚了,說不行,我得過去了,你跟我一塊兒去吧。可她死活不去,非要一個人跟酒吧聽歌。我拽不動她,只好讓她自己那兒聽著憂傷的歌曲,自己出門打車走了。
我到的時候他們都早吃完了,十多個人在那兒坐著等我。我進去一疊聲兒地道歉,說來晚了因為陪一個失戀的女朋友,她正在發愁怎麼過情人節,滿座一聽就炸了,說那你怎麼不把她帶來給我們啊~~!我們一幫人都閒著呢!!我笑說得了吧,那還不是把人往火坑裡推?
我到晚了,張弛就非罰我酒,我不會喝酒,可他還逼我,後來我大叫一聲:“誰愛我誰就幫我喝了這杯酒!”話未落音,狗子就站起來把我的酒喝了。
結果桌上有一女孩特不服氣,說“狗子是我哥!”我說是你哥又怎麼了?心說你又不是他老婆(狗子沒老婆)。她說那他替你喝了酒,你怎麼辦?我說你真有意思,又不是我逼他喝的,她還不依不饒,說那你今天晚上得跟他回家!我笑死了,心說你要想跟他回家也犯不著拉上我吧?我說酒是他自己喝的,我又沒說過誰喝了這酒我就跟誰回家。我估麼著這女孩是狗子的追星族,所以對我這麼生氣。
等會兒我別寫跑題了,這段子主要是要說老牛的事兒。吃完飯我們去酒吧,大部隊開到了北京站。我跟楊葵還有唐大年坐石濤的車,結果在車上唐大年碰都沒碰我一下,自己就跟那兒大喘氣,我笑得要死,說完了,別人還以為我怎麼騷擾你呢,我是跳到黃河也說不清了,石濤說老牛你還讓不讓我開車了?我說看來老牛是急需找一個小蜜了,自己坐這兒都這麼激動。大家哈哈大笑。
到酒吧沒坐多久老牛就不見了,據說是溜到88號吃藥去了,那兒還有石康。石康最近很不對勁,據說他最後一次跟大家聚,臨走時說的是:“我不跟你們這幫不學無術的人混在一起了!我要回家寫我的文章去了!”當時大夥兒都被他的話震驚了。我聽見時簡直都要笑暈了過去——這裡面就他才是真正的“不學無術”。
但是老牛最近也是不太對勁,他走以後我們商量總結了一下,覺得他是需要找一個小蜜,最起碼不能讓他這樣孤獨地一個人過情人節,回頭非憋出點兒病來。不行,我們都說得替他想想辦法。於是在昨天,好心的張弛同志就給他找了一活兒,據說是一巨大的美差:去外地度蜜月——應某報的工作邀請去常熟見當地的“五朵金花兒”,而且全程免費,還有專人接待。張弛說我跟他們打這麼多年交道了,從來沒碰上過這麼好的事兒,別說什麼五朵金花兒了,就是普通女人我都沒見過一個,Y淨給我安排跟犯人打交道了。。然後說張馳為了哥兒們兩肋插滿了刀,生是把江浙的這“五朵金花”白讓給老牛過節了。
就這樣,我們著名的先鋒電影導演、北京雜種唐大年同志就美美地特地在情人節前夕到達了美麗的常熟,去見那五朵美麗的金花。走之前大家還替他擔心,說你一人對付得了五個嗎?老牛還特義氣地說,放心,不行的話我摧殘三朵,還給你們帶兩朵回來,張弛石康一聽拍手叫好,說好好我們等著你凱旋!!結果不幸的老牛今天打來電話,跟我們說他昨天晚上一到當地就被安排在了一個巨冷酷的賓館,下著冬天的雨,南方又沒有暖氣,凍得要死,Y又冷又餓又沒辦法。可來都來了,怎麼著也得見了五朵金花再說吧?
今天早上,當我們都還在北京溫暖的被窩裡香夢沉酣的時候,老牛跋山涉水地終於見到了那五朵金花。在見面之前,人家先給了老牛一些她們的文字材料,老牛定睛一看,只見材料上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