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很古怪,沒有任何阻滯的就進入到了蕭辰的體內,順著他的經脈,逆轉而上,運起一個個周天,就像打坐修煉一樣,自行的運轉起來。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從蕭辰的喉嚨中出,手臂頓時一鬆,砰得一聲,蕭辰整個人掉落到地上,四腳朝天,此刻的他,面容都變得扭曲,顯得痛苦一異常。
這種痛苦並不是從橫樑之上摔下來的痛苦,而是一種痛入骨髓的疼痛,就像抽髓一樣,而他也叫不出,口大大的張著,一點聲音都喊不出來,渾身都僵硬,不能動彈。
那股從豐碑之上傳送到蕭辰體內的黑色氣息在蕭辰的經脈之中運轉,但是在運轉的過程中卻是跟蕭辰原本所修煉的佛門功法產生了,就像水跟火一樣,誰都不能容納誰,一碰面就打起來。
一黑色真氣,一金色真氣,在蕭辰的經脈中不斷的碰撞,出一聲聲滋滋的聲響,就像雷電一樣,兩種真氣都想佔據主導權,但沒辦法的是,他們誰都戰勝不了誰,而受苦的卻是蕭辰。
經脈中,兩種真氣每一次的碰撞都給蕭辰帶來一種深入骨髓的疼痛,就像一根釘子,直接釘入骨髓一樣,讓人難以承受。
黑色真氣跟蕭辰所修煉的佛教功法金色真氣,互相沒有一點能夠容納的空間,只要雙方一遇到,就說也不說的打架,互相驅趕著對方,雖然消耗的能量都不少,但是他們依然不知疲憊,沒日沒夜的爭鬥,互相驅趕,不斷的撕yao,沒有一點容讓的空間。
黑色真氣畢竟是外來的,而金色真氣才是蕭辰本身所修煉而來的,在這種情況下,黑色真氣自然有些後力不足,而金色真氣也漸漸的佔據了主導權,驅趕著黑色真氣。
在外面,蕭辰的面孔隨著兩種真氣的不斷撕yao,碰撞,驅趕,而變得越加難看,蒼白而無血,跟大病一場的人看起來一個模樣。
雖然剛剛進階化神後期,實力在這段時間內突飛猛進,身ti也被強化了不少,比起以前強了不知幾倍,但是也承受不起兩種真氣在體內的一次次碰撞,摧毀。
而就在某一次的碰撞之中,經脈被衝撞得出現了一絲絲的破裂,這絲破裂並不大,玻璃上的裂痕一樣,但糟糕的是,這絲裂痕在兩種真氣的又一次碰撞之中,又開始龜裂開來,而且因為有上一次的基礎,這一次的碰撞,裂痕更加的巨大。
就在經脈壁龜裂開來的那一刻,蕭辰本來已經喊不出聲音來的喉嚨卻是哇得一聲,一口鮮血從喉嚨中像一把血箭被噴射而出,僅存一點意識,倒落在地面上。
經脈的創傷讓他難以接受,即使是他現在已經突破到了化神後期,但身ti畢竟沒有那麼強大,而體內的兩股真氣都非同小可,摧毀力實在是大,以至於蕭辰現在都不能自己。
剛剛恢復的實力,又突飛猛進的修為達到了化神後期,而現在又在剛才的一絲好奇心之下,砰了豐碑,導致現在被一股黑色的真氣侵入體內,跟本身的真氣起了,成了現在這個模樣,就像殘廢了一樣,不能動彈,倒在地上,僅存一點點意識。
對於這樣的結果,蕭辰自己也感到納悶,他也沒有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但是現在都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他也沒有任何辦法,是死是活都聽天由命吧。
“轟隆……。”蕭辰的腦袋中一陣悶響,經脈又在一次在碰撞之中受損,跟被一把大錘擊在腦袋上一樣,轟隆一聲之後,就昏迷了過去。
黑色真氣完全被金色真氣所排斥,已經被逼到了邊緣處,再這樣下去,黑色真氣就會被完全的驅除蕭辰的體外,而到那時蕭辰也會平安無事,跟平時一樣。
但是,事與願違,就在黑色真氣快要被金色真氣逼出體外的時候,在橫樑之上的豐碑彷彿感受到了什麼,漆黑如墨的黑色魔氣滾滾蕩蕩,把整做豐碑都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