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項都非常的尊重女姓,老子碰過的女人,都是……呃……大都是主動獻身,豈能和那種不入流的採花賊相提並論,要我說,你們口中那個採花賊,真是垃圾,稍有些姿色都上?想必都是些大媽吧?”說到女人,陳晉元十分的自傲,除了那個外國妞,小白虎傑西卡外,自己還真沒有強迫過那個女子,而且自己的女人,可以說,個個都是人間絕色,絕非那些庸脂俗粉可比。
“你……”陳晉元話一出口,那個陳文傑便是一聲冷喝,三步湊到陳晉元的面前,食指指著陳晉元,一臉激憤的道,“你……你這銀賊,做了那麼多壞事,還這麼大義凜然,簡直豈有此理!”
“小子,你這麼激動幹什麼?莫非,你就是那個採花賊?”陳晉元嘴角一絲戲謔,自己罵的是那採花賊,這小子反應有些過激了。
“你……你休要血口噴人,我堂堂儒門弟子,豈會做那些敗壞倫常之事?”陳文傑似乎也感覺自己激動過了頭,一張白臉有些陰晴不定,不太自然。
“呵呵,那可不一定,沒聽過那句話麼,斯文禽獸,禽獸斯文,外表越是斯文的人,內心就越是陰暗!”陳晉元一聲輕笑,“還有,我很討厭別人用手指著我,這次不與你計較,若再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保證會死得很難看。”
言畢,陳晉元眸中殺意畢現,不含任何感情的冰冷目光,讓陳文傑的眼中閃過一絲忌憚,愣了片刻,輕哼了一聲,一拂袖退到了林依蓮的身後。
“姓陸的,你給我閉嘴!”林依蓮一聲斷喝,這裡也就她能讓林依蓮老實下來。
“草!”陳晉元在心中悄悄的對林依蓮豎了箇中指,不再言語。
“拿去吃吧!”眾皆歸位,林依蓮用筷子夾起桌上一隻吃剩下一半的燒雞,向著陳晉元扔去,可惜陳晉元沒手去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燒雞掉落在地上。
林依蓮白了陳晉元一眼,掐了個指決,陳晉元身上的神仙索立刻縮短了起來,眨眼間便只剩下了脖子上的一圈麻繩,就像一串項鍊一般套在脖子上。
雙手也終於被解脫了出來,陳晉元忍不住欣喜,握了握有力的雙拳,有些想仰天長嘯,終於沒有那麼憋屈了。
可是抬頭便看到林依蓮那不懷好意的目光,陳晉元笑容便僵住了,那種無力的感覺又湧上了心頭,雖然手腳都解脫了出來,但是神仙索依然纏在自己的脖子上,只要這妖女掐個指決,自己立刻就會腦袋搬家。
“孃的,真把老子當狗了!”陳晉元啐了一口,心中有些想哭,俯身將地上那半隻燒雞給撿了起來,彈了彈灰塵,“想我陳晉元一世英名,想不到今天居然會落到如此田地。”
見陳晉元蹲到了門口,林依蓮的冷傲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笑意,而陳家幾人卻是被林依蓮的這一手給鎮住了,這些小地方的人,那裡見識過神仙索這等寶物。
震驚過後,陳述風夫婦投向陳晉元一種鄙視的目光,因為在林依蓮的口中,這個男人是個大銀賊,那對雙胞胎臉上則更多的是好奇和害怕,而那個陳文傑,卻是不時的偷眼看向林依蓮,目光遊離閃爍,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陳鎮長,既然十五里鎮的這樁事被我遇上了,那我便在這裡滯留一段時間,幫你們抓住那個採花賊,還十五里鎮一個清靜。”林依蓮道。
“啊?”陳文傑正在夾菜,聞言一個哆嗦,隨即便是面露狂喜,“林姑娘此言當真,如果有林姑娘相助,我們何愁抓不到那個採花賊!”
“老朽替十五里鎮所有百姓,叩謝林姑娘大恩大德!”陳述風又站了起來,又要下跪磕頭。
“這只是小事一樁,無需言謝,我輩狹義之人,向來以斬妖除魔為己任,路見不平,自當拔刀相助,只是陳鎮長切莫洩露了訊息,免得那採花賊不敢來了!”林依蓮神色冷然,抓採花賊,那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