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軍,但是實際上他們的臂章已經改為第18集團軍,而不是八路軍。
所以,現在他們的臂章一般都是18ga,或者直接就是第18集團軍字樣。
可是那個傷員的臂章上很明顯依然還是以前的樣式,這就讓他們有點疑惑。
營長沒有說別的,而是問:“傷員呢?”
排長回答:“他身上的傷有點慘,衛生員正在處理,但是傷口會不會發炎這個不太確定,可能會。
聽那意思九死一生吧!
別的都好說,不管是胳膊還是肋下,都只是擦傷或者打斷了骨頭,最重的是胸口那一槍。
在胸口上穿了一個洞,前後通透,不過衛生員看了,說應該沒有傷到肺部的血管,不會大出血。
但是,就只是感染就已經能夠讓他在鬼門關前走一遭的!
現在能不能活過來,還不確定!”
排長的話,讓孫石匠他們都聽到了,孫石匠再加上幾個青壯,還有那個小孩一下子就跪下來。
“老總,你們一定要救救他啊!
他救了額們全村人,如果不是額們整個村子的人拖累他,他也不可能一個人去跟十幾個日本人拼命。
剛才你們排長老總說,他一個人幹掉十幾個日本人,是戰鬥英雄咧!
老總……”
話還沒說完,就被營長和排長以及周圍的戰士給扶起來,在八路軍的地盤,哪敢讓老百姓跪拜。
“老鄉,你放心,我們一定盡全力!”
聽到這話,孫石匠才站了起來,營長又跟周圍的戰士下令:“你們先帶老鄉到旁邊去歇會兒,抬著我們的傷員抬那麼遠的路,最起碼得管飯,中飯就在這吃了!
安頓好老鄉之後告訴炊事班,多加幾個人的飯!”
“是!”
戰士們帶著老鄉們出去,看著他們出去之後,營長才回頭看向偵察排排長。
“怎麼回事?剛才我聽說這個傷員幹掉了十幾個日軍?
這麼誇張,我一次都幹不了十幾個日軍!”
偵察排排長一聽趕緊解釋:“營長,是這樣的,前幾天我們營不是在杜家坡後面的屋背嶺跟日軍打了一仗,雖然只是一觸即分,但我們也損失了六十幾個人!
在我們離開之後,日軍正在打掃戰場,可能屋裡這個人聽到槍聲,從遠處趕來,撞上了日軍。
跟日軍拼刺刀,一刀捅在了日軍的胸口,日軍可能也抓住了他,然後一起摔落山谷。
剛好剛才那個孫石匠帶著婆娘還有他的兒子兒媳婦躲在山谷下面一個隱秘的溝槽裡。
結果這個傷兵就跟日軍一起摔在他們跟前。
本來如果不管他的話,估計也就這樣了。
但是剛才那個孫石匠,直接把他揹回了杜家坡村逃難的村民那。
杜家坡的村長,一個老秀才會點醫術,把他給救醒。
然後因為頭部撞擊的挺嚴重,就失憶了!
剛才我看了,衛生員也檢查了,他的頭部確實挺嚴重的,現在還淤著呢!
他除了記得自己叫陳山河以外,別的什麼都記不住了,他的部隊什麼番號,哪個團的,哪個營的都記不住。
對了,還有這張紙,據說是他們營為了救一個村的村民跟鬼子一個小隊直接對沖拼刺刀。
就剩下陳山河一個。
對了,紙還在這!”
說完,偵察排排長拿出一張紙,就是陳山河帶著穿越過來的原來那張臺詞紙,手抄的,而且是繁體字。
【……我們的子彈在前面的戰鬥中已經消耗殆盡,但營長沒說,大家都沒問,只是緊握著手中的槍。
營長輕哼了兩句軍歌,然後摸近了,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