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匹夫有責,我就是一武夫,更是一匹夫!”
陳山河給老頭倒上,也給自己倒上,陪老頭喝了一杯。
然後,又倒上,再喝!
老頭問他一些歐洲的趣事,還說他現在的面容跟小的時候變得有點多,如果不是他接住羊湯掌櫃那一手舉重若輕的手法,老頭說都不敢認他。
陳山河先是慶幸自己擁有原來那個陳山河所有經歷的記憶和技能,然後說起自己去到法國只用三個月就學會了用法語讀寫聽唱,而且還用法語寫出了24行詩。
並且,還說自己考入了醫學院之後拿到了獎學金,讀好幾年書,一分錢都不花。
又說了自己在海上的時候,那艘商船翻覆,然後自己就靠著一個木桶拽著那艘商船的船長等了好幾天快曬死的時候,終於等到了路過的商船救援。
還告訴老頭,在遙遠的法國里昂,有一所自己國人掏錢建造的大學。
不過,只是國內中法大學的海外分校。
老頭很高興,跟他喝了不少酒。
陳山河也很高興,他不是自己高興,他感覺自己身體裡還有另一個人替他高興。
然後,酒越喝越濃,這種替自己高興的情緒慢慢的消散,直至沒有。
夜深了,老頭也回去了。
臨回去的時候,老頭想了想,說:“你還是儘量少在外面活動,我明兒把人帶過來,這地方挺僻靜,適合聊事情!”
陳山河當然應允!
話雖如此,可是等老頭走了之後,他還是一個人,在夜色裡遊蕩了半個北平。
他需要了解兵營在哪?
倉庫在哪?
武器裝備可以在哪裡得到?
最起碼最簡單的炸藥,是製造地雷的好東西。
大半個晚上,還真讓他遊蕩了個遍,兵營他找到了武器裝備倉庫,他也看到了。
然後就是慢慢的謀劃。
他打算,明天天亮之後見完那幾個師弟,再去想法子去找找,去認識王挺,焦大方,陸範,劉路權和黃大山。
他熬了大半個晚上,大概凌晨三四點的時候才睡,結果一大早上,自己院門口被錘得叮噹作響。
起來開啟門一瞧。
是老頭。
老頭身後是5個軍官,看樣子,都是尉官級別的。
兩個少尉,一箇中尉,兩個上尉。
“昨晚做賊去了?太陽都上梢了,還不起!
你的幾個師弟,我都給你帶來了”
“王挺,焦大方,陸範,劉路權,黃大山,你們五個應該聽過他的名字,他叫陳山河,是你們的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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