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飛心裡莫名其妙的:“什麼一個營的裝備?
山河兄,楚某什麼時候欠你一個營的裝備!”
“哈哈哈哈!不知道為什麼,跟你雲飛兄說話,我總是想問出這句話來!
忍了好久了,今天終於問出來了,心裡舒服多了!
雲飛兄,兄弟有個買賣要找你談談,約個時間,咱們喝喝茶聊聊天!
咋樣?”
陳山河哈哈大笑,楚雲飛不知道這句‘一個營的裝備’是什麼意思,但是作為一個70多年以後回來的人,看過亮劍這部神劇的人,對上楚雲飛時,聽不到那句“……兄,我這一個營的裝備,什麼時候還我”是不完整的。
剛好,陳山河搞到一批比黃金還貴的藥,需要跟楚雲飛談一下買賣,他拿起話筒剛想說話的時候,實在是壓不住這股衝動,就問出了這句讓楚雲飛莫名其妙的話。
但是陳山河說完這句話,通知完楚雲飛找個時間喝喝茶,聊聊天之後,他掛下電話是爽了,但是楚雲飛卻攤上大事兒了。
因為他那裡現在有客人。
二戰區長官部的人。
而且,還是兼職敏感部門軍事調查統計局的人,剛好看到卻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楚團長,兄弟想請問一下,你剛才接的是誰的電話?”
一箇中校,雖然只是中校軍銜,但是在楚雲飛這個上校面前依然很高傲,特別是現在更是好像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楚雲飛一般。
“劉某好像聽到了山河兄三個字,電話那頭莫不是獨立二團團長陳山河?”
楚雲飛覺得事無不可對人言,況且現在已經被發現了,遮遮掩掩反而嫌疑更大,所以他就乾脆利落的說了出來。
“沒錯,正是八路軍386旅獨立二團團長陳山河的電話。
我八團與獨立二團的防區緊緊挨著,所以互相之間通條電話線,方便聯絡,方便互相協防,互相協同作戰也是很合理的事兒。
劉處長,你說是不是?”
那個中校姓劉,雖然只是中校,但隸屬於軍事調查統計局,有點明朝錦衣衛的意思,所謂見官大一級,說的就是他們。
所以哪怕面對楚雲飛這個上校,他那個中校依然是咄咄逼人。
“楚團長,劉某並不認可這是合理的行為!
你跟八路軍獨立二團互通電話線,是否上報過二戰區長官部,是否上報過閻長官,是否告訴過其他人?”
姓劉的中校軍官猛拍桌子忽的站了起來:“我看楚團長,你是一沒上報過二戰區長官部,二沒有上報過閻長官,三甚至不外洩一句。
只有358團少部分人知道!
楚團長,我說的,是或不是?”
楚雲飛,何嘗不知道在軍事調查統計局的人面前,暴露出跟八路軍的某個團私通電話線是極大的過失。
但在他心裡,還算不上罪過。
“行了,劉處長,我一會馬上發報給二戰區長官部進行報備,跟閻長官進行報備,這總行了吧!
一點小事兒,現在是國共抗日期間,大家互相協作,打退了侵略者再說嘛!”
但是這位劉處長,很顯然並不想放過他。
“楚團長,一句輕飄飄的這種行了吧?
這就想把此事揭過去?
你這是通共啊!
是不是下一步就要帶著358團投八路軍?”
突然,這位劉處長忽然記起剛才楚雲飛接起電話時,那電話話筒那頭的聲音說:“那一個營的裝備……”
想起這個,劉處長勃然大怒:“楚雲飛,剛才電話裡陳山河所說的一個營的裝備。
是不是,你拿358團的裝備挪給八路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