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特種大隊的最高長官並不是叫大隊長而是叫隊長。
他們平時說話,從組建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平時不允許說一句日本話。
他們平時不管是吃飯還是睡覺,又或者是上廁所,哪怕精細到上廁所也要全部按照他們的教官,教的習慣。
他們的教官是找了很多本地人,用本地口音本地的習慣,跟他們生活在一起,跟他們一起吃一樣的飯,說一樣的話,做一樣的事情。
除了訓練以外,他們全部都按照本地人的習性來改變自己身上本來的痕跡。
所以他們一直以來,無論是說話還是做事,接人還是待物,都是一股濃濃的太原本地味道。
按理說僅僅是5個多月,還沒有辦法把本地人的味道給浸入到骨髓裡面去,但他們是什麼人?
他們是全國最精英的一批,整個日本全國全軍挑出來最精英的一批人物。
都是天才人物。
所以他們學習的很快,更何況是浸入式學習,周圍都是一群本地人,他們需要時時刻刻的跟隨本地人一起起居生活,說話做事兒。
有時候他們都懷疑自己本來就是生活在這個國家的,這個區域的。
他們的老師,什麼樣的人都有,有貨郎,有種地的,有做生意的,有做龜公的。
只要能讓他們成功的學會把自己變成這個區域的人,讓人看不出來,他們就去接近本地人群中去學習。
就是這麼誇張。
正是因為他們有如此嚴格的去學習如何變成一個本地人,本地人的裝束和樣貌本地人的口音再加上他們本來就會的軍事技能,偽裝滲透等等。
進入一些號稱是戒備森嚴的根據地,不是什麼難事。
並且他們還知道鄉民的習慣,這也為他們的偽裝潛入,滲透打擊提供了很好的幫助。
正因為如此。
他們才會有這樣的戰績,好些個根據地的負責人受傷或者犧牲,讓所有人都恨得牙癢癢,但卻根本阻擋不了他們的武裝滲透打擊。
甚至到了獨立二團,就算是被發現了,他們依然以另一種方式滲透進來。
沒錯。
他們沒有被林小花發現之前是打算偷偷的摸進來的,但是被林小花發現以後,他們又啟用另一套方案。
那就是假裝被擒,跟著押送人員混進了團部。
其實。
他們打算爬出牢房的第一步,是想奪槍,然後刺殺獨立二團的團長和政委。
可是。
他們的隊長柳生林下溪,在鑽出牢房的那一刻,就感覺自己這些人有意無意的被好幾個目光緊緊盯著,特別是自己的太陽穴總是有點刺撓,這應該就是有人用槍口指著自己的腦袋。
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沒有敢嘗試尋找軍事主官去刺殺。
而是選擇了逃跑。
因為他們需要將一路上所見的所聞的情報送出去,然後讓飛機來轟炸這裡。
因為他們找到了團部,找到了八路軍獨立二團的團部以後,八路軍獨立二團根據地的工廠應該就離此地不遠了。
到時候知道個大概方位之後,讓飛機飛來偵查,飛低一點,有可疑情況炸了就行。
所以,他們現在的主要任務不是刺殺,而是把情報送出去。
他們作為特種部隊,一切要以大局為重。
果然。
一跑就被發現,棄車保帥,扔了一個人去引開追兵,但就算捨棄了一個人,依然還是被緊緊的追著。
柳生林下溪顧不得訓斥眼前這個已經緊張到恢復本來話音的隊員,點頭迅速下令。
“好,你留下阻擋一會兒,我們先撤!”
到了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