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果然,穆小白這母老虎也只有顧相懿這堪比萬能金手指的變態神才能治的住。
李苒青想去求教啊求教,顧相懿這傢伙,究竟怎麼讓穆小白從母老虎變成母貓咪的?
穆小白還記著李苒青當“叛徒”這回事呢,面無表情地看了李苒青許久後,然後猛地一笑:“要學啊?”
在李苒青猛點頭後,穆小白又來了這麼一句:“那你去問顧相懿吧,他比我萬能。”
說完,穆小白腳步輕快地走了:“對了,別忘了我的五百塊。”
。。。。。。李苒青有些欲哭無淚了,不就之前吐槽吐槽了那麼幾句,不就抱怨抱怨了那麼幾句,順便說了顧相懿真是世界上最睿智最腹黑最萬能的神麼?白白,做人你至於那麼記仇麼?太傷閨蜜心了,有木有啊?
顧相懿,怎麼回家一趟,你老婆越發不羈?你也不調、教好了再放出來,你這不是為禍人間麼?
一直默默哀嘆自己遇上穆小白這麼悲劇的命運的李苒青,回過神後發現穆小白連影都沒得,趕緊跨步追上去。
“白白,白白。”李苒青和穆小白回到宿舍後還是不死心,死死地纏著穆小白:“你要是不教我的話,我就不讓你睡覺。”
要知道,穆小白第一好錢,第二好睡覺。
穆小白翻個白眼,拿個枕頭直接捂住耳朵,裝作沒有聽到李苒青那近似於鬼哭狼嚎的聲音。
“白白白白白白白白白白。。。。。。”李苒青偏不死心,不斷氣地一直念著“白”字。
將近了十幾分鍾後,穆小白終於受不了了,一臉幽怨地瞪著李苒青,然後抱著枕頭和被子直接從床鋪躍下,朝門口走去。
“白白白白。”李苒青有些不解穆小白的舉動:“你這是要搬家嗎?”
“我叫白白,不叫白白白白。”穆小白就一張怨婦的臉,現在她怒火沖天,恨不得就直接衝上去掐死李苒青:“有一個瘋子不斷地在這裡喃喃,不搬家我怎麼睡得著?”
聽慣了穆小白的毒舌,不覺得穆小白說的話有什麼,也不介意穆小白把她喻為瘋子。反而,李苒青特興奮,因為她終於讓穆小白不好過了唄:“小白,你該不會是要去風餐露宿吧?要是這樣的話實在是太好了,這樣我就可以一個人霸佔一個宿舍了。”
啊,蒼天啊!你終於是開天眼了是不?你終於把穆小白這禍害給我趕出去了。
雖然李苒青很興奮,但也不至於沒良心,所以一直跟在穆小白的身後。。。。。唔,看好戲的。
這個時間段人不多,但那麼大的校園總歸不能說一個人都沒有吧?穆小白一臉睡意朦朧的,然後抱著被子和枕頭,女生宿舍的管理大媽不知道去哪了,才沒看到這一幕。可在校園走的學生怎麼沒看見?又不是瞎子。
穆小白壓根就沒有理會周圍驚異的目光,只是想著快點睡覺。
漸漸的,人多起來了,都跟在穆小白身後,想要看穆小白抱著那堆床上用品要幹什麼。
時間過的不長,但有些人就已經開始好奇地竊竊私語起來了。
“喂喂喂,那不是穆學姐嗎?她抱著枕頭被子幹什麼?回家嗎?可是也不像啊!”
“唔,我跟你說啊,咱這穆學姐可不是常人,說不定這是要在校園內野外生存呢。”
“會不會說話啊,什麼野外。這你們就不知道吧,穆學姐那攝影技術可是槓槓的,又愛拍照,想必這是想拍夜景和日出,打算就這樣露宿。”
“你們說,要不我們也跟著吧?”
“這個主意不錯,等看穆同學到哪了確定了地點後,我們再去搬被子和枕頭吧。”
跟在穆小白身後,而身後又有大部隊跟著的李苒青聽到身後那極小聲的議論,忍不住偷偷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