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銀色西裝,程珊立刻伸手接過,將西裝撐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後又轉過身來將蘇墨潔白的襯衣袖子捲起一些。
兩個人像是生活了多年的夫妻,默契又從容,不止我看得連連皺眉,就連範少奇也皺起了眉。
我暗自冷笑,甚至開始懷疑,蘇墨到底有沒有喜歡過那個叫司語的女人,還是他的女人真的太多,他對除了我以外的女人都是這樣溫柔的。
我正想著,走神間隨便扔了一張牌出去,結果就聽見三道聲音響起:“胡了。”
我一愣,有些哭笑不得,這都能一炮三響?還是我頭上真的頂著一個衰字?
徐思言在高興的同時還十分抓狂,我輸了他的錢,他肉疼是肯定的,我看見他那副心肝疼的樣子開始心軟起來,我是不是真的有點過分了?
“蘇墨,你老婆輸了我這麼多錢!你還不快點惦上!”徐思言嘴快,想也沒想就哀嚎了出來。
程珊顯然是聽見了,如雷劈了一般僵直的愣在那裡,臉色慘白,過了好半響,她才含著淚,顫聲問:“墨,他剛才說什麼?”
徐思言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剛才說了什麼,但是想收回已經來不及。
“玩笑玩笑。”看見蘇墨陰沉的臉,他抖了抖忙打哈哈,但是這兩句話似乎並不見效。
氣氛沉默下來,程珊似乎是有些激動,像是接受不了一樣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好似下一刻就會因為呼吸困難而昏過去一般。
“我送你去醫院。”蘇墨眼疾手快的扶住她。
程珊卻固執的要得到一個答案,她睜著眼睛固執的看著蘇他,非要問個清楚,她明明就已經呼吸困難,卻執著的一字一句說:“墨,他剛才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是才是你老婆嗎?為什麼他會說……”
“別說話,我們現在去醫院。”蘇墨抱起她。
程珊卻不依不饒:“墨,你告訴我,我要聽真話,不然我不會跟你去醫院的。”
蘇墨頓了一下,挺著清俊的背,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落下一吻,然後問:“你還想聽什麼。”
程珊滿足的閉上眼睛,靠在他的胸膛上,淚光閃爍的點了點頭。
蘇墨側身看了我一眼,然後抱著程珊走了出去。
當她們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我這才回神,我像是沒事人一般吆喝:“來來來繼續繼續。”
徐思言擔憂的看著我,見我這副沒心沒肺的樣子,石帆和範少奇皆是用那種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盯著我。
“丫頭,你沒事吧。”徐思言關心道。
我呵呵一笑:“我能有什麼事?我和蘇墨之間的事情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愛抱誰抱誰,跟我有關係?”
徐思言抿著唇瓣不再言語,範少奇卻道:“現在,我反而覺得,司語離開是對的,我看錯了蘇墨。”
做了一場牌友,我與範少奇之間似乎也不是那麼僵硬了,我沒好氣的接過話:“當然啦,因為我幫她受罪了嘛。”
之後這個話題便終止了,他們與蘇墨雖然是朋友,但是那畢竟是蘇墨的事情,他們也插不上手。
凌晨一點的時候,我們才散場,我最後還是沒有讓徐思言血本無歸,好歹還是幫他撈了一些血本回來。
見自己也不是血本無歸,徐思言很滿足的親自送我回家。
“路上小心點。”說著我就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徐思言欲言又止,我看出他似乎是有話想對我說,可是一開口卻變成了調侃:“丫頭,你該不會是哪裡的賭神吧,你說你不會打牌我都不信,老實交代,你到底是不是賭神。”
我難得遇見一個覺得親近的人,於是我對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你猜?”
徐思言失笑,我對他擺了擺手,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