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對上他的唇瓣一口一口的餵給他。
我用這樣的方式讓季流年將藥吃了下去,或許我們已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所以這樣曖昧的接觸並沒有讓我覺得羞澀,反而有種理所當然的順暢和久違的眷戀。
我退開身的時候,卻被季流年突然抱住了,我跌在他的身上,唇瓣再次落在他的唇瓣上,他的手抱著我的腰,另一隻手扣著我的後腦勺,將我壓向他,唇舌糾纏。
我瞪大了眼睛,卻見他的眼睛閉得死死的,根本就沒有醒的跡象。
他靈活的唇舌柔軟的描繪著我的唇瓣,挑逗著我小巧的舌尖,深深的,纏綿的吻我。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放開我的唇瓣,他按著我的頭,臉頰緊緊的與我的貼在一起,我聽見他細微的呢喃,雖然聲線微弱,弱的飄渺如輕風,但是我還是聽清了,他在叫我的名字,然後一遍一遍的對我說對不起。
我咬著唇瓣,想著他這些日子以來的殘忍和不好,聽著他內疚灼痛的抱歉,胸口情緒激漲,委屈的紅了眼眶。
我張嘴咬在他的肩膀上,力氣有點大,只會讓他有點疼,卻又不會特別疼,如果他現在醒著,我肯定會狠狠的痛打他一頓來發洩我心底漲疼的情緒。
可是他現在昏迷著,神智不清,只怕是連痛都感覺不到,此時我心底的氣若是發洩了,等他醒來豈不是便宜了他?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鬆開嘴,頭埋在他的頸窩處,聞著他熟悉的氣息,內心漸漸的開始安定下來。
其實,他身上的味道真的有點不太好聞,出了太多汗,有種酸酸的氣息,但是,這氣息卻能讓我平靜。
他放在我腰間的手已經鬆懈下來,也不再呢喃自語,安靜的躺著,我從他的身上起來退開,只見他安詳的睡著,那雙犀利的眼睛緊緊的閉著,再配上他蒼白柔弱的臉,此時的季流年少了冷冽,也少了攻擊性,變得格外溫順。
我正打量著他,小許的聲音傳來了來:“喬小姐應該還沒有吃飯吧?給。”
我吸了吸鼻子,抹掉眼角的淚,轉身接過小許遞給我的晚餐:“謝謝。”
晚餐只是幾個涼掉的包子和一瓶礦泉水。
“我們都不會做飯,喬小姐就將就一下。”小許淡淡道。
我無所謂道:“沒有關係。”
小許並沒有離開,我的餘光瞥見他倚在門口,似乎是在抽菸。
我低著頭,沒有去看他,只問道:“季媽媽呢?怎麼沒有見她?她不是也被趕出來了嗎?”
“夫人已經被送到安全的地方,沒有跟我們在一起。”小許道。
我點頭:“季流年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他怎麼就不是季家的孩子了呢?”
一直到現在我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好好的,季流年就不是季爸爸的兒子了。
小許深深吸了口煙,吐出一口煙霧這才道:“夫人嫁給老爺三年都不曾懷孕,在那樣的家族,沒有孩子怎麼行?所以她不得已之下動了歪心思,偷偷去醫院做了一個人工受孕的手術,然後就有了少爺。”
我愣愣出神:“季媽媽嫁給季爸爸這麼多年,季流年還是人工受孕才懷上的,除此外,季媽媽和季爸爸再沒有別的孩子……”
之後的話我再沒有說出來,如果季媽媽是正常的,那麼問題就出現在季爸爸身上,可是季爸爸已經有過一個孩子了啊,季南不就是季爸爸的孩子嗎?
我覺得頭疼,不知道問題到底出現在了哪裡。
看出我的困惑,小許平靜道:“在少爺發現他的身世後,我們也發現了老爺的秘密,他在那個女人生下大少爺後就做了結紮手術。”
我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也就是說,季爸爸從一開始就知道,季流年不是自己的孩子,但是他卻還是歡歡喜喜的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