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棉襖的衝動。
“墨。”程珊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蘇墨收回視線,不再看我,扭頭慢條斯理的從容走了出去,留給我一個冷漠無情的背影。
我一頭躺在床上,世界終於清靜了,我卻沒有了睡覺衝動。
我爬起來又撈起浴巾去浴室洗澡,準備洗完澡再睡。
許久之後我才從浴室出來,只見程珊坐在屋中的床上,我皺眉:“你來幹什麼。”
程珊的表情很陰冷,有著毫不掩飾的惱怒:“你為什麼會回來這裡。”
我冷笑:“這個問題你問錯了人,我建議你去問蘇墨。”
“難道不是你在蘇墨的面前耍手段,所以蘇墨才將你帶回來的嗎。”程珊咄咄逼人。
我翻著白眼,覺得她的話十分可笑,她以為我跟她一樣,很想擠在這裡不走嗎?
見我冷笑,程珊不悅:“你敢說你沒有想把我從這裡,從蘇墨的身邊踢開的心思?”
呵!我繼續冷笑,懶得搭理她。
見我不理她,她有些惱怒:“葉楚楚,蘇墨去上班了,這裡沒有別人,你又何必裝?我們開啟天窗說亮話吧。”
“一個男人,如果他的心裡有你,哪怕你什麼都不做,他是你的就是你的,如果他的心裡沒有你,就算你把星星摘下來,他不愛你就是不愛你,所以,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把你從他的身邊踢開。”
程珊不信的譏笑起來:“葉楚楚,別搞得自己多清高多偉大似的,你覺得你是那樣的人嗎?”
我知道程珊指之前的那件事,那天晚上,她打來電話,我故意讓她聽見我與蘇墨的曖昧。
我淺淺的輕笑了一聲:“那件事情並不能代表什麼,既然你這麼想知道原因那我就告訴你吧,我葉楚楚向來敢作敢當,沒有什麼不敢承認的,所以我也不怕告訴你真相。”
我眯起冷誚的瞳孔,雲山霧繞般迷離地瞧著她:“我那麼做不是因為我在乎蘇墨,而是因為我在報復他,我恨他,恨他對我做過的一切,所以我就是不想他在乎的人也好過,明明我才是他的妻子,卻要我揹著小三的罵名,你覺得我不應該恨嗎?”
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我將那些話一股腦兒的吐出來,惡毒的,心狠手辣的,最毒婦人心的:“並且我十分惡毒的想,如果你死了最好不過,那樣我可以看見蘇墨痛不欲生的樣子,我想他那副樣子一定沒有幾個人見過。”
我的視線落在她的肚子上:“你的孩子若是因此而沒有了我也不會感到絲毫內疚,看見你們難過痛苦,我反而會更痛快,現在你懂了嗎?是不是覺得我很惡毒?不過你也別清高,我們彼此彼此。”
我最後強調道:“聽清楚了,我不是在與你爭蘇墨,只是不想他好過,程珊,誰在乎了誰就輸了,所以你輸了。”
我挺直著堅強的背脊,神態逼人,傲然的居高臨下,由心底散發著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狠勁兒,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般藐視著程珊,對她嗤之以鼻,對她輕蔑不屑。
程珊不服氣,篤定的笑道:“你若是不在乎會報復他嗎,難道你不知道愛得越深恨的也就越深嗎?”
我扶額,有些疲憊,我已經說了那麼多,她居然還糾結在這個問題上不放,我已經沒有再繼續浪費唇舌的心情。
“出去,我要休息了,而且我並不想看見你。”
她譏誚的笑起來:“怎麼?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葉楚楚,你承認吧,你住進來就是想把我從這裡逼出去,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出去!”我實在懶得跟她廢話,已經有些不耐煩起來。
程珊拿出一片薄薄的刀片放在手腕上,詭異陰冷的笑著:“你說,如果我這一刀下去,會發生什麼事?”
我皺起眉,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