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因為圖紙抄襲事件,華盛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蘇墨應對有策,最後還是挽回了外界對華盛的信任,股價也並沒有受到大的影響,因此,可以說他對乘方路那塊地是勢在必得的。
可是現在,他卻失去了那塊地……
我不由得將馮彥博那天的話與今天的事情結合在一起想,他該不會是……
雖然很不想承認,可是我想不到別的理由去解釋這件事情。
如果真的是因為我,蘇墨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到底在想什麼?
不知何時馮彥博走了過來,見我也在看這則新聞,他愉悅的笑起來:“怎麼樣?我就說他不會選擇華盛吧,楚楚,你真的不要小看自己的影響力。”
聽見這聲音,我抬眸冷漠的看了眼他,關上網頁沒有搭理他。
他也不生氣,笑著繼續道:“這才只是個開始。”
我警惕的問他:“你還想幹什麼?”
“你會慢慢知道的。”他陰柔的笑,帶著一絲血腥氣。
我沉默,突然他又興味的說:“聽說你跟蘇墨要離婚了?”
我眯了眯眼睛,這件事,按理說只有我跟蘇墨以及身邊親近的人知道才是,為什麼他會知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我清冷的問。
他笑了一下,沒說話,留給我一個神鬼莫測的背影:“他以為,這樣就能讓你置身事外?做夢。”
我品味著他的話,突然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是,蘇墨這樣做,是為了保護我?
在蘇墨和馮彥博之間,到底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卻又牽扯著我,以至於讓馮彥博一次次的來坑害我。
我想起馮彥博上次的話來,他說,他認識我已經很多年,可是,我的記憶中,卻沒有他這個人,我甚至可以確定,我並不認識他,可是他為什麼會認識我呢?
今天有一場我和司語的對手戲,拍完之後,導演很滿意,一個與這部戲無任何關係的範少奇卻突然插了話:“導演,我覺得這段若是加上耳光的話似乎更激烈一些。”
導演先是愣了一下,想了一瞬,他笑了起來:“範少說的有理,那範少覺得這耳光應該怎麼扇?”
範少奇挑眉,“當然是女主角扇女配了,怎麼能讓女主角被女配角扇?”
導演連連點頭:“範少說的是,來來來,這段重來一遍。”
於是這段重來。
我突然聽要加戲,本以為就算扇耳光也是借位或者假扇,卻不想臺詞過後,司語一耳光閃過來,打得我著實有些懵。
我不可思議地扭頭,憤怒地瞪著她,她仰起頭,倨傲十足,繼續念著臺詞:“請你以後離思源遠一點!”
如果這不是在拍戲,我想她要說的只怕是請你以後離蘇墨遠一點吧!
我握起拳頭忍了,這一耳光不能白挨,所以我硬著頭皮繼續把戲演了下去。
明知道這是範少奇在故意讓司語扇我耳光,我卻還不能說什麼,誰讓我們在‘工作’呢?
拍完這場戲,我惱火的坐下後就想叫童悅給我倒杯水,卻突然想起,她已經離開的事實,我只好住了嘴,自己給自己從車上拿了瓶水。
臨收工前,路過我身邊的範少奇低沉道:“你不值得蘇墨為你付出。”
司語的那一耳光著實力道不小,我的臉輕腫了一塊,我捂著冰塊敷臉,抿著涼薄的唇瓣沉默,直到範少奇遠去,我越想越覺得惱火,隨手扔了手中的冰塊發洩胸口的鬱結之氣。
我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只覺得可悲,蘇墨對我做過的事,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一個個都來數落我的不是!
從拍攝地出來,我並沒有回葉家,而是去了金影。